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名为诸葛卧龙的老者哈哈大笑。
“看你的架势,是将天宗上善天心诀,人宗浩然玄心诀尽数学会,并且融会贯通,看来无论是我等,还是玄心子都看走眼了,你才是天人宗最具有才情天赋的人。说起来,当初你入狱的时候,天人宗没有丝毫的表现,是否是金光真人,看出了什么?”
慈航普度开口后,便看向金光真人,道:“也对,真人手持金光宝镜,最是能够映照真相,能够看到我等看不到的东西,倒也正常。”
“这等挑拨离间的话语就不用多说了。”
诸葛卧龙冷声道:“我此等修为还是拜你等所赐,当年我写游记,你便让人说我泄露国家机密写历史,说我借古讽今注解兵法,说我策动谋反写神怪故事,又说我有意太高天人宗地位,破坏正道平和气氛。”
“最后,我改写名人传记,你等又是算计那人,借着玄心子老师羽化之机,将我同那人一并定为乱党,试图置我于死地。”
在诸葛卧龙现身的时候,慈航普度便知道不好,他在开口挑拨的时候,也是暗暗准备施法离开。
在诸葛卧龙开口的时候,慈航面上装着认真听讲,暗地里却是汇通普度之力,试图留下一具幻象,给自己创造逃离的机会。但这时候,不嗔和尚突然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件被黄布包裹的法器。
“师兄,诸多因果都该了解了!”说完,不嗔和尚揭开手中蒙住法器的黄布,露出一尊栩栩如生的金佛来。
那金佛显露,顿时升起一股浩瀚神圣,如同大日当空一般的佛光。
这佛光乃是不动和尚和不嗔和尚昔日诸多同修,乃至师傅、师叔、师祖等先辈留下的舍利汇聚而成。
当年般若寺破灭的虽然突然,诸多弟子和高僧大德根本来不及反应。可作为天下佛门第一大派,般若寺门人数量并不少,在进过最早的慌乱后,一些知道劫数难逃的僧人便将舍利留给最有可能活下去的不嗔和尚。
这些年来,不嗔和尚能够在失去师长指点的情况下,追赶上入魔的慈航普度,达到等同于阳神的境界,这些舍利功不可没。
而为了解救当年的不动和尚,不嗔没有选择将舍利吸收,而是以自身心念,引导舍利中的佛光化作一股专门针对慈航普度的光辉。
故而,慈航普度虽然是昔日破灭般若寺的主要成员,自身也早就将般若寺佛法修行到极其高深的境界,却依旧无法摆脱这道佛光的影响,无法离开。
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的诸葛卧龙继续道:“如此几经周折,被废去修为,落入天牢之中,我才一点点明悟了百家学说,把握住天人平衡。最后,在玉宸真人的帮助下,同修天人两脉法门。”
“今日之局,看似是我等几人借你气数衰竭,针对于你,实则是玉宸真人动手,牵动命数所至,你们是逃不掉的。”
说完,诸葛卧龙伸手一招,外界八阵图受到牵引,带着万千白骨,同二十一面金光镜相合。
金光真人顺势变阵,不嗔和尚也是后退半步,用黄布重新覆盖上金佛,静静看着阵法变化,牵制住慈航普度的部分精力。
那二十一面金光镜融入八阵图六十四阵总阵,宝镜飞舞,时而遁入天阵,时而隐入地阵,时而随龙阵变化,时而迎合蛇阵。
每次阵动,边上都有两阵相从,一战一守,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死死将鬼将军和慈航普度束缚在其中。
在慈航普度和鬼将军深陷困境的时候,千面狐也是在另一边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祭祀仪式。
满身鳞片还未退下,面目狰狞的阿乙站立在外围,看着一张张人皮不断扭曲,在仪式下好似蜡烛在高温下化开,互相融合在一起,于千面狐的祭祀下,萃取出一点点充满绝望的气息。
此刻,千面狐身前立着七盏白骨油灯,在油灯的中央,则是躺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女。
“本来,等你们在长大一些,让你们再次有缘无分。让七世情缘,都不得善终,以此凝聚极端的怨气为灯芯,以我数百年来积累的诸多画皮内的恐怖、诅咒、绝望和怨恨为灯头,配合这七盏以七世都是天煞孤星之人骸骨做的魔灯,点亮七星路,为天魔大圣指路。”
“可惜,时间不等人,我也只能退而求次,讲究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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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般若寺破灭的虽然突然,诸多弟子和高僧大德根本来不及反应。可作为天下佛门第一大派,般若寺门人数量并不少,在进过最早的慌乱后,一些知道劫数难逃的僧人便将舍利留给最有可能活下去的不嗔和尚。
这些年来,不嗔和尚能够在失去师长指点的情况下,追赶上入魔的慈航普度,达到等同于阳神的境界,这些舍利功不可没。
而为了解救当年的不动和尚,不嗔没有选择将舍利吸收,而是以自身心念,引导舍利中的佛光化作一股专门针对慈航普度的光辉。
故而,慈航普度虽然是昔日破灭般若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