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凑,一手扶着棋盘桌。
秦子孑:“?”
“四哥不是有心谋权?眼下时地利人和,他怎会错过?”声着,桃花眼微窄一分。
“不可妄言!”低怒一声,一改平日陈静。
事已至此,直抒胸臆,秦祁阳将四年前抱着两坛梅花酿,候在战王书房门口听到的话出了口,“那日,本王在战王府书房外面听见你们谈话了,只是当时不敢信,而依现在这情形来看,四哥是不想回,其意显而易见。”
“七哥不如静观其变。”想起四年前四哥酩酊大醉那一次,确实过此类话,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战王已经不是当初的战王,他秦子孑又怎么会是当初的秦子孑?
继续劝道:“如今皇上革了你的参政议政权,又致使四哥的王妃和侧妃一同惨遭横祸,不如你我与之里应外合。”
秦子孑疑问:“?”你有什么实权?
秦祁阳自然看出了秦子孑的意思,他是闲散王爷不错,但是,他有谋略啊!“你的老丈人三个舅子可都是手握兵权的名将,只要…”
秦子孑纵然起身,打断秦祁阳的荒谬言辞!“七哥!不要再了,一切等战王回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