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南方惊恐之际,张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条黑龙攸地钻进了他的嘴里,随后听到师母惊慌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南方,南方,你怎么了?老头子,快点来,南方醒了!”
李南方猛地睁开眼,黑龙,老黄牛,宫装美女,百战猛士,全部化为乌有,唯有师母那张端庄和蔼的脸庞,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晶莹的泪水雨一般滑落,落在他脸上,让他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清凉,心胸中被黑龙裹起的戾气,瞬间散了。
接着,他就看到了岳母,看到了薛阿姨。
岳母也是泪流满面,不住地擦着,却在笑,这是开心他终于醒来了。
薛阿姨没有哭,更没有笑,眼里浓浓的担忧,在他醒来后就消散了,银牙紧咬的骂了句:“兔崽子,活该!”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老头那张包子脸,一晃就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长长松了口气,疲倦异常的:“呼!总算是把这条命给夺回来了。”
李南方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想坐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点的力气。
“别动,南方,你全身都被毒蛇咬伤了,没有毒发身亡,这就是老爷在开恩发慈悲。”
师母擦了把泪水,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就向外跑:“铁牛家的,你快陪我去帝王谷,向先祖列宗谢恩!”
“慢点走,你都几没吃好,休息好了,身体吃不消了。唉,我陪你去吧,老谢家,婶,麻烦你们照看着这兔崽子点。”
老头叹了口气,慌忙追出去了。
“走你的,这兔崽子交给我们了。”
薛星寒很干脆的样子,摆了摆手坐在床沿上,接着抬手给了李南方一嘴巴。
耳光声很响,吓了擦眼泪的岳母一大跳,李南方听的清清楚楚,却感受不到应有的疼痛,就像被狗尾巴草轻轻拂过那样。
“是不是觉不出疼?”
薛星寒问他。
“嗯,稍稍能感觉到一点。”
李南方这才发现,他话时,也得费很大的力气,要不然舌头都没法动。
“这就对了。哼,你特么的活该。”
薛星寒不骂人,好像就会浑身不舒服,又伸手在李南方身上用力掐了下,问:“这儿呢,有感觉没?”
李南方心跳,稍稍加快零,脸也可能在发红,因为薛星寒掐的那个、那个东西,是他用来征服女饶宝贝,虽一点也不疼,却能感觉得到。
这个泼妇,当着我丈母娘的面,掐我的命根子,就不知道害羞吗?
李南方心里这样想时,就看到岳母飞快的向那边看了眼,接着低下了头。
李南方猛地明白了,草,老子不会是什么也没穿,就躺在床上了吧?
薛星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道:“哼哼,你没猜错,你现在光溜溜的,老娘我想怎么吃你豆腐,就怎么吃你豆腐。你不愿意啊?有本事,滚起来捂住。啧啧,兔崽子,人不大,家伙不。”
李南方闭上了眼,很想死了拉倒。
他能看出,薛星寒的眼睛里,只有嘲笑没有丁点男女坦诚相见时的羞涩,一点也不如岳母有内涵,绝对是存着女流氓的心思,来故意调戏他。
岳母看出女婿要死了,忍不住的劝老谢婆娘:“星、星寒,别惹他了,他昏迷几刚醒来,桥家他的情绪,不宜大起大落的。”
“哈,怪不得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还真是这么回事。行,看你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这兔崽子。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走了!”
薛星寒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时,就抓住李南方那宝贝,狠狠拽了下,好像要给撸掉一层皮那样,才心满意足的转身,摆着丰满的美臀走了。
被这泼妇这样折腾,让他又想起时候,她可不就爱玩他这雀雀嘛,满脸的羡慕,直到为老谢一口气生了俩儿子后,才没了这恶趣味。
李南方想死,更想哭,当着丈母娘呢不是?
师母也是,您和泼妇看着我光屁股,这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你们打看起来的,可丈母娘呢,这可是外人啊,您怎么也该给我弄床毯子遮遮丑吧?
“南方,二大爷了,你浑身不下八百个伤口,就不能穿衣服,盖东西的。幸好,那时候你捂着脸,没有遭到蛇咬”
岳母低低地着,好像又飞快的在那边扫了眼,接着垂下眼帘轻声:“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想让你那、那地方复员,就该用、用手替它按、按摩,像你薛阿姨那样。在你昏迷的这几了,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给你按、按摩的。幸好,我们都是你的、的长辈。不用,不用顾忌太多。”
岳母磕磕巴巴的完,过了很久,李南方才艰难的问:“为什么,不换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