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的走在森林中,她好像听到扭着她胳膊的歹徒,忽然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声,双臂被松开了,但却没在意,而是茫然的停下了脚步。
直到有人再次抓住她胳膊,快步向前急奔。
“你是岳梓童,对不对?”
忽然间,扭送她的歹徒,这样低声问她。
“是,我是岳梓童。”
岳梓童麻木的回答,顿了顿,又:“我是华夏岳梓童。”
“那就好!”
问话的人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声:“我们是来救你的,别吭声,周遭全是坏人。”
什么都看不到的岳梓童,笑了下,心想,佐罗,你已经把我玩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让我惊喜的新花样,要送给我么?
哒,哒哒!
剧烈的枪声,忽然从背后湖心布偶岛上传来,很快就成了一片。
“怎么回事!?”
岳梓童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佐罗愤怒的吼问声。
李南方知道怎么回事。
那些押送蓝旗骨干的墨西哥军人,上岛后看到看到惨不忍睹的一幕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了。
也确实惨不忍睹,上百名女人质,全部被绳子吊在树上,身无寸缕,两只脚也被绳子拴着,两条腿被分开大部分人,都是目光呆滞的望着夜空,刚才欢庆的枪声,都无法把她们拉回现实。
现实太残酷了,残酷到她们不愿意回来。
至少有二十个惨遭凌辱的女人质,被割去了乳、房,剖开了肚子那些疯狂的篮球队员们,用烧红的铁条,在所有女人质身上,都留下了终生都无法抹掉的伤痕。
伤痕的名字,叫耻辱。
一个还戴着手铐的蓝旗骨干,上岛后就狂笑着,扑向了一个女人,大声吆喝着看守同伴帮他解开腰带,他要尝尝女饶滋味。
如果只是尝尝滋味也还罢了,关键是他还要尝尝鲜血的滋味,一口咬住女人质的脖子,野兽般那样,任由女人惨叫着挣扎,逐渐没了声息。
“我草泥马!”
李南方觉得,那个心理素质不咋样的墨西哥军人,在开枪把那名蓝旗骨干脑袋打爆时,用当地方言喊出的那句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枪战,就这样突兀的发生,受开枪士兵的影响,大部分士兵都端起了怀中的微冲,怒吼着扫射留守布偶岛的歹徒。
任由卡福怎么厉喝,都无济于事。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歹徒们,很快就回过味来了,刚要还击,却又猛地想到大姐达芙妮还在敌人手中,唯有迅速卧倒,呼叫同伴支援。
“杀,杀!”
敌饶投鼠忌器,也让卡福中校失去了理智,拔枪向歹徒射击。
歹徒也急了,凭什么你们能打我们,我们却不能还手啊?
开枪!
哒,哒哒!
枪声四起,子弹乱飞。
训练有素的墨西哥士兵,立即寻找掩体,给予还击。
本来一场满载和平的人质互换活动,就因为某个士兵的心理素质不过硬,从而发展成了乱战,打出真火来的双方,不再顾忌,子弹横飞下不断有女人质、还戴着手铐的蓝旗骨干丧命。
达芙妮傻比了,也不得意的狂笑了,开始扯着嗓子吼叫:“我是达芙妮,不许开枪,不许开枪!”
边喊边挣扎,试图逃到我方阵容中去,率领儿郎们,把区区三十名官方军人歼灭。
负责看押她的马刺,傻了才会让她逃走,多好的挡箭牌,啊,不对,是多好的避弹神器啊,无论姐夫与偶像向歹徒扫射的子弹有多疯狂,都没哪个歹徒,敢对他们这边开枪。
谁误杀大姐,蓝旗下一代的佐罗,无论什么原因,最终肯定都是全家死光光的下场。
右手一翻,雪亮的军刀搁在了由她脖子,稍稍用力有血丝淌出时,马刺吼道:“别尼玛的乱动,心老子割掉你脑袋!”
达芙妮从来不把死亡当回事,除了她自己的立即就不敢挣扎了,却担心会被误伤,一个劲的大吼她是达芙妮!
枪战突然打响,大大出乎了墨西哥官方的意外,什么也顾不上了,早就蓄势待发的武装直升机,立即呼啸着腾空,雪亮的射灯扫下,机载机关炮开始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湖边那些篮球队员,就像被割麦子那样,惨叫着乒在地上。
“走,去找岳梓童!”
李南方一通扫射后,手肘碰了下叶刀,提醒他别光顾着杀人,忘记来茨真正目的。
“走,走!”
叶刀打完一个弹夹后,才兴犹未尽的扔掉微冲,与马刺一起,扭着达芙妮向树林中那些人质们跑去。
“虎子,去树林中,快,快!”
李南方他们刚跑出没多远,贺兰扶苏的吼声,从左后方传来。
相比起李南方他们,贺兰扶苏四人组在枪战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