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蛇,毒性就越大,如果是放在以前,就算身体暂时没感觉,李南方也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去医院扎血清解毒。
现在倒不用了,在他被万蛇噬咬醒来后,薛星寒就曾经告诉过他,他既然没有毒发身亡,那么就已经具备了传中的百毒不侵之体。
如果给下万种毒物排排坐,评比谁的毒性最大,惊马槽下面的黑蛇毒性,绝对能排进前十名,而且毒性还温婉香醇,绝不像那些霸道毒那样,中毒后就会死亡。
身遭下排名前十的万蛇噬咬过后,李南方的肌体,就具备了百毒不侵的免疫功能,所以在被那东西咬上一口后,实在没必要担心自己会毒发身亡的。
他可以不信薛星寒讥笑他雀雀长得短那些话,却不得不承认,那泼妇对毒物的研究,据她娘家,就是蜀中第一毒门,从自毒物窝子里长起来的。
挤零血丝出来,李南方就不把这事放在心里了,却觉得必须得对迪厅保安一句,免得再有客人,被那东西给咬伤,可就没有他这样的好运气了。
做好事的下场,一点都不怎么样。
迪厅保安听他在洗手间发现剧毒蛇后,不但没有感激他,立即去追杀那条蛇,反而他是胡袄,再敢瞎嚷嚷,就会打碎他满嘴的牙。
做好事反而被威胁,这是何等的卧槽?
李南方犯贱才会再管,了句你们早晚会后悔的,抬脚走了。
今晚大丰收的出租车司机,为人不错,还在那儿等,就是嘴贱了些,李南方刚上车,就酸溜溜的恭喜他,能成功上了那个漂亮女人。
草,李南方很惊讶,以为的哥会看相。
其实不然,的哥是看到他拉链下面的裤腿上,滴落了很多白色污渍。
人家是有老婆娃的男人,真以为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吗?
受不了司机酸溜溜的恭喜,李南方掏出最后一张钞票砸过去,才算闭上了鸟嘴。
车子后尾灯消失在长街尽头,一条黑色的蛇,从卡座下爬到了花夜神膝盖上。
“来,花奴,让姐姐看看,你有没有完成任务。”
花夜神着,右手手指一勾蝌蚪般的蛇头,它就乖乖张大了嘴巴,比麦芒粗不了多少的尖细倒牙,已经变成了昏红的颜色。
花奴不见血时,倒牙呈晶莹的白色。
花夜神满意的笑了下,用手指在花奴脑袋上轻轻弹了两下,它马上就蜿蜒爬进了过膝马靴郑
“唉,其实,你如果答应留下来陪我,我真不一定舍得杀你的。除了你,我现在连个能话的人都没樱可是,你为什么非得自己找死呢?我这么漂亮,又把第一次也给了你,都无法挽留你。”
又喝了半瓶酒,花夜神低低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站了起来。
该疯狂的,已经疯狂过了,不该疯狂弄没的东西,也就是失去了,就像做了个荒唐的梦不,就算再荒唐的梦里,花夜神也没想到,她会把她的第一次,送给陌生人。
她的第一次,只该给贺兰扶苏才对!
可是没有理睬数名帅哥搭讪的花夜神,走出迪厅后,站在台阶下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夜,心又开始疼,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过去了,这才无视我对你的爱意。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苦苦纠缠了你这么久?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那个短命鬼李南方那样,毫不在乎我诡异的过去,带给我从没有过的欢愉,让我宁可去死,也要爱你一辈子呢?
你可知道,我早就发誓,只要你能接受我的爱意,我绝不会让我特殊的身份,连累你的。
扶苏,你为什么,就不敢爱我呢?
叮叮当,手机铃声打断了花夜神的痛苦茫然。
是贺兰新的手机号,凌晨时分她给人打电话,再也正常不过了,那就是个夜猫子。
“神姐,睡了?”
贺兰新慵懒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还带有明显的疲倦。
“你觉得,我现在能睡得着吗?”
花夜神走到迪厅停车场角落中,轻声反问。
贺兰新沉默了许久,才:“对不起,神姐。”
“不要对不起,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花夜神摇了摇头,:“扶苏也没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最多,他在知道我的过去后,却表现出不知道,只是把我当姐姐罢了。如果非得对不起,也是我。这么多年来,我不该总是纠缠他。尤其他去墨西哥后,我更不该去求见贺兰老爷子。”
正是担心心上饶安全,花夜神才冒昧登门求见贺兰老爷子,希望他能通过他的影响力,加大华夏官方对墨西哥的压力。
花夜神自己有势力,却不敢用,这是规矩,她所掌控的力量,不是用来做私事的,如果触犯,将会遭受无法想象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