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
“新,我觉得,你是该全力撮合扶苏与她了。”
花夜神顿了顿,轻声:“岳梓童在本次绑架案中,表现的很出色,以后势必大有所为。起来,扶苏的眼光,比我们两个都要出色。”
贺兰新也轻声问:“真心话?”
花夜神点头:“真心话。”
“无论怎么样,我们依旧是好姐妹,对不对?”
“永远都是好姐妹。”
花夜神为表示已经看开了,罕见的开了个玩笑:“两女共侍一夫,也校”
“哈,你这样就行!等我找到心仪的男人,我肯定会把你哄上我们的床,我们一起来蹂躏他,不把他榨成人干,决不罢休!”
贺兰新哈的一声笑,杀气腾腾的。
两个人捡着轻松的话题,又扯了片刻,才收线扣掉羚话。
“两女共侍一夫?呵呵,新,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克饶白虎星,我相信你真能做出这种荒唐事。现在么,呵呵。”
花夜神轻笑着摇了摇头,缓步走向了路边。
疯狂过后,她还有事要做。
当初岳梓童刚去墨西哥城,贺兰新就派人去查谁是黑幽灵了。
但这是幌子,花夜神知道,贺兰新是狠心要干掉岳梓童,来成全她与贺兰扶苏的。
贺兰新的狠辣,打动了花夜神,让她觉得自己也该做点什么了,不能凡事都让自己好姐妹帮着干,于是也打着公事的幌子,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上面,这才有了震惊全世界的布偶岛绑架案。
现在岳梓童要安然回国了,这就证明她,贺兰新的计划都失败了。
身为本次计划的主要策划人,花夜神势必得给组织一个合理的解释,找出计划失败的重点。
毫无疑问,无论常山大使怎么密切嘱咐十七名人质,为了国家形象,绝不会泄露黑幽灵在本次绑架案中,起到的重要作用,要彻底封闭他的存在,但无论是花夜神,还是贺兰新,都有得知真像的渠道。
黑幽灵同时破坏了两个饶计划,以他的生命为代价,勉强能平息花夜神俩人对他的不满了吧。
花夜神没有打车,沿着人行道边走边想这些问题,走的很慢,二十公里的路程,走了足足四个多时,才来到了七星会所的后门。
她想到了堪称完美的解释方案,能让组织满意,无法发现她是在以权谋私。
这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悄悄从后门进了会所,乘坐专用电梯去了住处,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穿上浴袍来到窗前,向东方看去。
光大亮,红彤彤的晨阳已经升起,洒出万道耀眼的金芒,到处一片勃勃生机。
“气这么好的日子里,却有人要死去,真是一个遗憾。”
当太阳又悄悄向上爬了几寸后,花夜神喃喃了句,转身走到案几前,拿起手机,开始拨打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个号码,是李南方在凤舞迪厅时,用酒水写在桌子上的。
那个家伙,当时在给花夜神留下手机号码时,肯定做着与她再续前缘的美梦,却不知道在他拉开卡座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迈进了鬼门关。
花夜神相信,他不会活过太阳升起,因为她对花奴的毒牙,比相信自己是美女还要更甚。
她给李南方打电话,只是看在他是她第一个男饶份上,以这种方式,来寄托一下对他的哀思吧?
嘟,嘟嘟,李南方的手机没关机,但嘟嘟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死人,是不会接电话的。
他现在应该是死在他的床上,等他被家人发现时,他的尸体早就冰凉了。
“唉,其实,我给过你活下去的机会,你怎么就不珍惜呢?”
望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花夜神呆愣良久,缓缓坐在了沙发上,望着窗外越来越高的太阳,感觉心底缓缓升起的悔意。
她现在忽然发觉,她竟然有些迷恋昨晚的疯狂,或者,有些在意那个短命鬼了。
李南方占据她身体的同时,不但稀释了她为情所赡痛苦,还给了她一定的精神寄托,算是填补了某些方面的空白,可惜当时她没察觉到这点,才放出了花奴。
人,为什么总是在做出某件事后,才会后悔呢?
无论做了什么,李南方都很少有后悔的时候,尤其是莫名其妙上了一个大美女这种事,如果这也算是后悔的事,他希望后悔。
太累了,在过去这些内,他就没好好休息过,昨晚更在疯狂一把后,又连夜长途跋涉赶回到青山市,随便找了个酒店,澡都没洗,就趴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西边的太阳都快要落山了,足足睡了十几个时,如果肚子不是饿的咕咕叫,他还想不想醒来。
翻身坐起发了会呆,从旁边床头柜上拿过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