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来,毕竟在青山混黑的,可不只有孙老二一伙人。
这个不用鸡冠头提醒,李南方也知道。
“李总,幸亏你来了。”
王德发扔掉架子管,揉着生疼的肩膀,呲牙咧嘴的发狠:“草,别让我知道是谁在给我们吃暗亏,要不然我弄死他。”
“是谁想捣乱我知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李南方开门,从车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了老王。
老王刚才许诺,兄弟们跟他一起保家卫国时,每人一千块钱的,这笔钱没法走账,李南方索性直接掏现金了。
那些青年工人还不好意思的手下,在李南方的暗示下,老王把钱硬派了下去。
别对员工失信,这样对以后的管理不利,再现在三两万的,对于李南方来不算钱。
见到李南方后,周工几个单位领导也很高兴,接着就气愤的:“李总,派出所简直是太过分了,我们早就打电话报警,有人来闹事,可现在还没有人来!”
“不用问,这是人家提前打过招呼的。”
李南方笑了笑,转身看向东郊方面,喃喃地:“你不让我安生,那你也别安生。”
岳梓童可不知道,局座给她提供的消息,算是把她给害了。
既然思戈尔已经被人捷足先登,那么她就只能另想门路,自北郊回来后,下午刚上班,就再次召开了中高层会议,重点讨论扩大生产一事。
相比起以往来,除了新来的贺兰副总、董总监之外,张茹、李芳等所有跟随她去过墨西哥的,现在都被她视为了心腹,得到了重用。
公司形式一片大好,夸大生产迫在眉睫,不愁没重要职务安排人,只愁没有合适的扩大生产基地。
“岳总,我倒是有个建议。”
看了眼贺兰副总,董君举手发言。
因闵柔被他威胁一事,岳梓童对董君好感不多,但碍于贺兰新的面子,还是承认了他在公司的地位,现在他要举手提建议,微微点头,示意他有话请讲。
“前两时,一个朋友告诉我,在北郊有家思戈尔针织厂,因某种原因要转让。据我朋友,思戈尔厂房虽破旧,不过生产线却是新安装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在自主研发一种黑丝技术。我想,如果我们能”
董君到这儿时,岳梓童摆了摆手:“董总监,你的这家厂子我知道。上午时,我已经去实地考察过了。但很遗憾,我去晚了一步,人家已经转让了,现在是南方集团。”
“哦,是吗?”
董君满脸的诧异,接着就是失望:“唉,还真是不巧了。如果这样一来,我们只能在黄河岸边,加班加点的重建厂房了。”
“也只能这样。”
岳梓童也有些沮丧:“只是,时不我待啊。”
“岳总。”
始终没发话的贺兰新话了:“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边开工建新厂,一边去周边城市,寻找合适企业,来收购兼并。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好了。”
私下里,俩人以姐妹相称,工作场合,却是上下级关系。
这就是贺兰新的聪明之处,懂得该怎么做,才能博取岳梓童的最大好感,与敬重。
“新、贺兰副总,这可就辛苦你了。你一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岳梓童大喜,因为她很清楚贺兰新的做事方式,如果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是绝不会在众人面前这样的。
贺兰新微微一笑,站起身:“岳总客气了。我们都是为了公司的发展而努力,谈不上辛苦不辛苦的。事不宜迟,我看现在我就动身好了,最多三五,应该就能有结果的。”
岳梓童跟着站起,伸出右手:“好,那我预祝你马到成功。”
“董总监,你们几个跟我走一趟。各位,希望我能凯旋。”
掌声中,贺兰新带着她的几个心腹,昂首挺胸走出了会议室。
贺兰副总为公司发展,都心急火燎的外跑了,齐副总等缺然也不能怠慢,散会后也马上打电话找关系,看看能不能遇到好事。
“岳总,我觉得贺兰副总有些想搞山头的趋势。”
跟随岳梓童回到办公室后,闵柔为她满了杯水,声提醒道:“尤其是董总监,对每个公司领导热情的过分,看上去好像在收买人心。”
“柔,你多想了,新姐也是想尽可能的帮我。也幸亏有她给我顶着,要不然,呵呵。”
岳梓童欲言又止的冷笑一声时,桌角的电话忽然爆响起来。
闵柔一把抄起,放在耳边“我是闵柔什么!?”
正要去拿水杯的岳梓童,看到闵柔脸色大变后,立即意识到有坏事发生了。
“岳总,主管仙媚丝袜生产的梁厂长,忽然有一批社会混子冲进了车间,大肆搞破坏,已经被迫停止生产了!”
“是谁这么大胆子,真是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