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话?”
岳梓童看着座机,温柔的问道:“心虚,还是依旧不满意?”
李南方依旧不话,有用力吸烟的声音,从座机中传出。
“吧,你打电话找我做什么?”
抬手擦了擦额头,顺手把鲜血擦在了衣服上,岳梓童又问道:“如果只是为了骂我一声贱人恭喜你,我已经接受了这个称呼。你还想怎么样?”
回答她这个问题,李南方倒是没有任何的困难,闷闷地:“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总派人来我公司闹事。我又没招惹你,我就想做点实事,你就这样百般的刁难,有意思吗?”
“我什么时候又去闹事了?”
“就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一群混子刚被我公司保安打走,是南城蛤蟆老澳手下。”
提到这件事,李南方多少有些底气了:“哼,换做是你,你能不生气吗?”
岳梓童没生气,语气平静的问:“你以为,这是我指使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蛤蟆老澳手下都了,他们是受开皇集团的指使。你是开皇集团的老总,除了你之外,谁还会吃饱了撑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推断出来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就是我派人去闹事的!”
岳梓童的态度,又开始生硬了起来。
李南方也不甘示弱:“你为什么要和我过意不去?”
“第一,我看你不顺眼。第二,本来我要收购思戈尔的,却被你抢先了,心中不忿。第三,我们两个是同行,同行是冤家这句话,你该听过吧?”
岳梓童轻轻吸了下鼻子,继续:“这三个理由,如果还不能让你满意,那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个。从现在开始,我要全力以赴的打压你那破厂子,直到把你打垮为止。你,最好是做好充分的抗压准备。”
“岳梓童,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
李南方愤怒的骂道。
“我就是疯了。或者,自从认识你后,我就没有正常过。”
岳梓童又开始咬牙,阴森的笑道:“李南方,你给我牢牢的记住,我这个贱人此生非你不嫁。除非你杀了我。真的,如果你没有这个胆子,那就准备戴绿帽子吧!我发誓,我会找至少两百个男人睡觉。恭喜你,绿帽王阁下。”
完这番话,不等李南方什么,岳梓童喀嚓一声扣下了话筒。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脑袋瓜子一热,就没有她不敢的话,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她明明没有指使人去南方集团惹事,可李南方既然赖定了她,当着闵柔的面,辱骂她是贱人,那么就算是她指使的好了。
她不是在高烧昏迷中,出她其实很在乎李南方的话吗?
既然在乎,那就去给他戴绿帽子吧,至少两百个。
唯有这样做,才对得起男人给她的称呼。
贱人嘛,如果不去犯贱,那算什么贱人?
“我是贱人,我自豪,呵呵。”
岳梓童呵呵傻笑了几声后,竟然觉得浑身无比的轻松,就是头疼的厉害,浑身粘糊糊的不舒服,再去洗个热水澡好了。
“原来,当个贱人,要远远比当个英雄,要轻松愉快的多。纸醉金迷,为所欲为,以活的潇洒为宗旨,这才是人生真谛嘛。唉,可惜啊,柔,你这辈子是别想抵达我的境界了。”
冲被目瞪口呆望着她早就忘记哭泣聊闵柔,甜甜的笑了下后,岳梓童转身走向套间那边,走到门口时,却有转身:“柔,如果你还想把我当姐妹的话,以后都不要再给我未婚夫打电话,要不然,我会吃醋的哦。”
岳总脑子有问题了,不会是被我用镇纸砸的吧?
不行,我得走,我要辞职,我再也不想留在她身边了!
闵柔呆望着敞开着的套间房门,听到里面有流水声传来后,觉得自己最好是赶紧走,要不然早晚会惹出大事来,不定还会被莫名其妙的掐死。
闵柔生怕岳梓童会扑出来,好像丧尸那样蹑手蹑脚走向门口时,目光死死盯着门口,做好随时都要夺门而出的准备。
叮铃铃!
座机忽然又爆响起来,把她吓得一哆嗦,伸手拉开了房门,刚要跑出去,却又停住了脚步,心中茫然,我就真这样走了?
“柔,电话,帮忙接一下。”
岳梓童脆生生的声音,从套间内传了出来,很轻松正常的样子。
好吧,我再帮她接次电话,最后一次,真要有什么要紧事呢?
闵柔心里这样想着,犹豫了下,快步走了回去。
她没敢关门,这样发现事情不对劲,也能及时逃走的。
看了眼套间里面,闵柔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正常后,按下了免提键:“您好,这是开皇集团总裁办公室,我是闵柔,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贺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