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朱由检轻轻的触摸着周曼如的柔软,不怀好意的笑道。
“嗯,这香皂效果不错,你看这手感多好,但朕要再试一次。”
一声惊呼,满室飘香。
自出征回朝以后,朱由检渐渐确立了自己的权威,新内阁经过磨合之后,也渐渐步入正轨。
朱由检真正耗在朝堂上的时间也少了一些,朱由检便有更多的精力来关注西山了。
“上次,朕跟你们讲了看地图的要领,其中的口诀,谁能跟朕复述一下。”
下面的武学生纷纷举手。
当然,回答问题前举手报告,也是朱由检定下的规矩。
“李腾蛟你来。”
“报告大元帅,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距离测算要用比例尺换算,如不知方向,要用指南针。”
“很好,坐。”
“那朕再问,在野外如何自制指南针?黄宗羲你来。”
“报告大元帅,取清水置于瓮中,置树叶于其上,取一针在甲胄上摩擦,遂放置叶上,针之两端便是南北。”
“很好,你们很用功,朕很欣慰,那今日再学等高线和等深线,下面跟朕先复述一遍口诀。”
“陡坡密,缓坡疏,两山之间是鞍部下弯脊,上弯谷,悬崖就在相交处。”
随后,教室内便响起一阵朗朗之声。
自各地选拔的一百余名武学生入学后,朱由检基本上每五天便来一次西山,亲自教授学员。
闲暇之余,朱由检还根据自己的记忆,编了不少教材,供学员学习。
学员们多是家境殷实之辈,自小便有书童陪伴,初到西山之时,对这种睡集体宿舍,生活全需自理的新军做派十分不满。
朱由检闻言后二话没说,只身入了军营,与学员们同吃同住同训练,甚至好多要求比学员们做的还要到位。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学员敢叫苦,全都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新军的条例。
时至今日,朱由检每来西山,定与学员们通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