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悻悻地洗漱了一遍,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张远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事务所里。
等了半天,潘奎也来了。
一见面,张远立刻询问起潘奎的收获。
潘奎则直接将录音笔交给了张远,同时说道:
“我了解到的社会评价基本上都差不多,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
所以,你收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觉得应该需要做,所以就尽量做呗。”
张远与潘奎没有多说。
拿着录音笔返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听起了潘奎收集到的东西。
其实潘奎做起事情,虽然感觉上有些丢三落四,但其实也不缺用心。
点开录音笔之后,张远发现这家伙居然问了二三十个人。
并且很仔细,在询问之前,都反复确认了对方与陈昌海之间的关系。
所以也让张远很方便地将他们进行整理区分。
二三十人里,将近一半是陈昌海曾经的同事,还有一小半则是陈昌海周围的邻居。
剩下的,则是陈昌海的亲戚朋友了。
这些亲戚朋友的评价多少都有一些美化的成分,所以并不客观。
但从邻居和同事的口中,张远了解到较为可信的评价。
按照他们的说法,陈昌海脾气火爆,一点就燃这不假。
不过他的火爆脾气也仅止于口头上的咄咄逼人。
真要说他有什么动手的先例,却是众口一词的没有。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和陈昌海产生口角冲突的人一想到他的体型,以及若隐若现的身上的纹身,当时便怂了。
但至少可以证明,就算陈昌海怒火上涌,他也仍旧可以保持清醒,并不会不由分说地施加暴力。
但是,两件事情如今都拿到了反馈,张远想了想,似乎这结果除了坚定了自己对案情真相的可能判断之外,似乎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目击证人,目击证人,为什么就没有目击证人呢!”
张远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