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并没有感动神明，也没有创造奇迹。”

他忽然严肃起来，认真看着我。

“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我更相信，我们被某个超乎想象的发达文明捕获了。他们创造了这个空间，把我们丢进来，把我们当电影、游戏一样观看玩耍，我们就是取悦他们的一段程序。”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抬头望天，只看到圆形的天花板。也许他说的没错，但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能做的就是创造一切可能。”

他盯着我，眼神里仿佛蕴藏着数不尽的信息。

“你的运气和资质都不错，虽然不一定是最强的，却也有无限潜力。”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进来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什么样的资质才是最强的？”

金明丢过来一个苹果，我稳稳接住，正准备啃上去，发现上面都是油，于是拿着衣服下摆擦了擦，心里安慰了一下，咔呲啃了一口，汁水四溢。

“按照我的设定，气海归虚是内功修炼中最强的天赋，只要有一套最初级的内功心法，它就会开始运转，再也不会停下来。而你运气太好，一开始就获得了小无相功，那本就是道家顶级功法的入门，与气海归虚相得益彰，所以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你的内力已经积累得相当多了。”

小无相功，那幅行气图就是小无相功？

“你怎么看出那是小无相功的？”

我问出心中疑惑，胖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健康的白牙，有点像择人而食的野兽。

“等你再提升几个等级，应该就能看到一个人最常用的武功了。你自从得到小无相功，气海归虚就在不停运转，你最常用的功夫自然就是小无相功。”

原来如此，看来观察别人属性数据这种能力也可以逐步升级。

“另外，在力量上，我设定的最强天赋是龙象，速度上是破空，招式上有后发先至、料敌机先等等，气势上有降龙伏虎、一马当先、威震荒都是顶级，还有根骨……”

“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你设定的，那你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武功上限是什么？”

关于这点我一直很疑惑，玩游戏的时候作为普通玩家，武功自然不会太高，没办法和那些大BOSS比，可官方一再强调，游戏内数据上线不会超出武学范畴。也就是说不可能出现修真类的功法和人物。

六脉神剑暂且不说，武学达到极限未必不能射出无形剑气，杀伤力大小的问题而已。可是圣火令是不是有点玄幻了，简直类似御剑术，玩大了是不是可以御剑飞行？这还是武学？

金明也有点惆怅，按着宽额头喃喃说道。

“我不知道，可能没有上限。现在这里已经不是我最初设定的世界了，主动权不在我手。”

虽然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可是从原开发者口中说出，又有另外一番意义了。

换言之，他刚刚说的几个牛叉轰轰的天赋，已经不再是最顶级的存在，说不定已经出现了更夸张的人，他们正在某个角落踏空而行，隔空御物，甚至用脑电波操纵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