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装吗?”房冬问盛夏。
盛夏眼珠子转了转:“有时候吧。”
“好吧,可吴放放是无时无刻不在装啊,姐姐。”
“是吗?”盛夏眨眨眼:“我回去一定原话相告。”
“想告就告吧,你这是破坏合作!”
“哈哈哈哈……”盛夏笑了起来,接着又认真地对房冬说:“好好和放放相处,她就是个顺毛驴,凡事顺着她点,她其实很傻很真的一个人,将来在生意方面一定能帮上你,特别是资金上。”
“资金?我出七,她出三,她陪我玩儿当然轻松,我可扛不动她。”
“你是不是真的有点傻啊?算啦,简单一句话,只要你让着她点,把她哄高兴了,什么都好办。”
凭啥我没事专哄她高兴,我有那时间吗?
“夏夏,问你个事,你刚说吴放放失恋了,男朋友是谁,不会是李方明吧?”
“当然不是啦,李方明倒是想,放放不喜欢他。”
“他……现在还想吗?”
“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想,你准备补这个缺?”
“没没,千万别把我们往一块扯,我虽然对吴放放没感觉,可我也知道,吴放放眼里没我这号人。”房冬本来是想问吴放放有了这位干爹后李方明是不是还想追她,又不方便明着说,既然盛夏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拉倒吧,自己也真是闲得蛋疼,关心这些事做啥子嘛。
房冬不说了,可盛夏却打开了话匣子,她告诉房冬,吴放放的男朋友叫毕子良,是她们学校的同学,家里也是做地产生意的,做为同行,两人的父亲不仅很熟,而且积怨很深,双方老人都不同意他们来往。
前一阵子,吴放放家里好不容易点了头,可男朋友那边已经由家里做主替他找到了新女友,打算一毕业就结婚,和吴放放自然也就断了。
“这么说是吴放放认人家给甩了?”
“也不算吧,分手还是放放提出来的,毕子良和那新女友的交往其实是让家里人逼的,他自己并不情愿。”
“不情愿还找?鬼才信!”
“所以啊,你的机会来了,哈哈哈……”盛夏又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
三天的开业准备时间,实在是够紧的,这次有了店,自然要在店内营业,再说外面的天气已经不允许在自己的台阶上卖串串了。
店内经营串串的方式在鲁南时房冬就见过不少,现在安平的各家店里也大多采取了相近的方式,一排煮锅两边各设一排二到三十公分宽的不锈钢台子,客人全部坐在煮锅前吃串。
可自己这个店只有三米的开间,如果横着摆,除去过道的话,太短了点,只能竖着摆,可竖着摆两排煮锅的话,就不能坐四排顾客了,那样连人都挤得过不去,只能有一排煮锅靠墙,坐一排顾客,另一排煮锅置于当地,两边都可以坐人,一共可坐三排人。
这样也不错了,可同时容纳二十多个人。
这笔投资对于房冬来说,绝对不是个小数,既然有了合作者,就得和人家打个招呼。
盛夏回到学校后不久,吴放放就给自己发了个短信,告诉自己她的手机号和微信号,并在后面附了一句:除了生意上的事外,别烦她,否则拉黑。
妈了个省略号的,我会烦你?
恩,我确实挺烦你的,以前你是顾客,不得不给你陪笑脸,现在你是合作者,我得保持应有的风度和礼貌,本着合作的精神才和你互留联系方式的。
房冬给吴放放打了个电话,把自己的想法和她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种小事还烦我?你自己做决定就行啦!”吴放放没好气地压了电话。
奶奶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把自己当成她们家佣人了?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秀秀,虽然秀秀说过,吴放放平日里对她多么多么好,自己又亲眼见到吴家不仅带着她出去玩儿,还给她买了几件并不便宜的衣服,一想到秀秀可能在她们家随时被吴放放训骂时,房冬就觉得,换了自己不挣这个钱也不伺候她,这是嗟来之食。
但是秀秀嘛,算她活该吧,一个善良到好坏人都分不清的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自己是不是太小肚鸡肠了?房冬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也比秀秀好不到哪去,因为缺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活祖宗当合作者。
做不锈钢活儿,当然还是要找前两次那家不锈钢加工店,已经算多半个老熟人了。
那个倔死驴老板居然笑着拍了拍房冬:“没想到,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就来我这儿做第三次活儿啦,有出息,你这买卖是越做越大,发展真快啊。”
房冬有苦难言地笑了笑,他哪知道自己是做一处丢一处?
“老板,这次活急,麻烦您给我抓紧点。”
算一算真的没有多少天了,营业一个多月就放假了,等开学后再营业十几天房租就到期,要在这前后加起来两个月的时间里,把明年的两万二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