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怕打不过你,早就揍你啦!”
“吴总,不,放放,咱们这可是新签子啊!”
“不行,太黑啦,换白的。”
吴放放的话虽然房冬不爱听,但她又说对了,这种暗棕色的签子便宜,整箱买一根一分钱出头而已,更重要的是,这种签子用个十次八次的基本还是这个颜色。
白签子就不一样了,将近二分钱一根,用两次小变色,用五次就成棕色了,过不了几天,锅上的签子白的白、黑的黑,让人一眼就看出这签子是反复使用的。
房冬早先曾打算过签子只用一次,一来成本增加了一分钱,二来别的摊上都是这种做法,串了洗,洗了再串,子子孙孙用下去。
当着夏夏和李方明的面,当然不能说不用白签子是因为变色快,不适合反复利用,做为自己的老顾客,听到好心来捧场时吃的签子是洗过再用的,像她们这么矫情的人还不得吐了?
这种签子本来就应该是一次性的,小闹小贩们为了利益最大化才拿它传宗接代呢。
房冬一直为这件事觉着不合适,可挣不到钱的现实让他随了大流。
今天既然吴放放说出来了,那自己就用白的,用一次就扔,不说对得起顾客吧,至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就一串二分钱吗?相比撂台阶时的费用,这不算什么。
“行,听你的,一会儿就去批发市场换成白的。”房冬说。
“白的不行啊,煮三次就变色啦!”胖子不同意。
“什么?你是说你们以前的签子都不是一次性的?”李方明问胖子。
“对啊,除非签子断了或劈了叉才能扔啊,咱家的签子洗得干净,每天光是洗涤灵还用少半瓶呢。”
“房冬!你黑不黑心?”盛夏听完就扑了上来,给房冬来了一通猛捶。
李方明也上来踢了一脚。
再看吴放放,脸都快变成灰太狼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