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你是你,你们能比吗?”白悦玲得意地哼了一声,低声说:“要是你像他那样,不顾性命地救我两次,那我肯定也会叫你大哥。”
陆离摇了摇头,不去计较这些,与李长靖一起蹲下来,去查看担架的死人。
“白悦玲,你什么意思,让两个毛头小孩来鉴定我们族长的死因,是欺负我们周家没有医生吗?”周家那边有人发出不满的叫喊。
“就是呀,这两个后生只怕才刚二十出头吧,这么年轻哪来的阅历?”立即有人开始附和。
“连我们周家的医生都查不出原因,这两个小孩又会有什么办法?”
吵吵嚷嚷的一片质问声,令白悦玲十分生气,她杏目一睁,蛮横说道:“都给我住口!这两位可是炼丹师,是连二阶丹药都可以炼制的炼丹师!你们瞧不起谁呢?”
“什么,炼丹师?这么年轻的炼丹师,真的假的?”
“炼丹师据说可以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有这回事吗?”
“真是看不出来呢,那个长得高一点的,给人一种十分高深莫测的感觉,而挽发髻的白发男孩子,则满身书卷气……一看就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可是偏偏又气质儒雅,举止淡然,给人十分可靠的感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诸如此类的话,纷纷扰扰,令人心中不胜烦躁。
李长靖和陆离只好各自吃下一颗通天晓,稳住心神,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仔细检查起担架的死人来。
只见得这个周族长,全身皮肤赤红,像被开水烫过似的;脸色蜡黄、面目憔悴,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同时又七窍流血,整个身体有一股虚拟的膨胀感,给人十分怪异的感觉。
李长靖和陆离仔细检查着,不时撑开死者的眼皮看看,不时沾一点七窍流出的血闻一闻,七八分钟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
“各位,周族长的死因已经查清了。”李长靖站起来,脸色平静,一字一顿说道:“他乃是死于他人之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其中那个身材粗壮的周元,尤其激动,面容扭曲、目光仇恨,大吼一声“白旭,果然是你杀了我爹,赶紧给我拿命来!”,就朝白悦玲她爹猛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