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豹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快速冲向那名哨兵。
箭矢入体时的巨痛,让那名栽倒在地上的哨兵忍不住想要放声惨叫,林锐见势不妙旋风一样冲到了哨兵的面前。他取出嘴里的战斗刀,手起刀落闪电般地横向挥出,锋利的刀刃切进了对方的喉管,刀锋划破肌肉的瞬间,血溅当场。
一抹血痕从哨兵的脖子上的伤口里渗出,很快变成一条血线,然后哨兵身体里的血液开始从那条逐渐张开得越来越大的伤口里喷涌而出,重伤的简加韦得哨兵竭力想发出警报,但已经被切断的喉管只发出一阵的粗重喘息声。哨兵挣扎了两下终于没了声息。
林锐反手又对地上的哨兵补了一刀,但是看了一下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有些多余,因为那一箭已经造成了足够的伤害。箭矢头部张开的锋刃,已经切断了这个人的喉管,也完全毁掉了这个人所有的生机。他的脖子几乎成了一团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