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鹏站在巡检司门口发呆,看门的士兵赶忙上来赶人“小子,这是你瞎玩的地方吗,一边去,别误了大爷的公务。”
“这位军爷,小的是福来酒楼的,我们大掌柜的安排小的来给连大人送柴火,还请军爷行个方便。”上官鹏脸上堆着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吗,我都笑成这样了,不信你能扇我两巴掌。
“真没眼力劲,这是巡检司大门,拉柴火的大车能从这进吗,那边有个侧门,从那把柴火搬进,跟侧门门房说是福来酒楼的他就明白了。”士兵不耐烦的挥挥手指向左手边的路,让上官鹏把车赶紧拉走,仿佛都多待一会都是玷污了巡检司气派的大门。
上官鹏一摇二晃的把车拉倒到了侧门,啪啪一砸门,门里出来个小老头“干什么呢。”
“给连大人送柴火的,福来酒楼大掌柜的吩咐的差事,小的是福来酒楼的杂役”上官鹏弯腰行了个礼。
“哦,今天怎么换你来了,以前不是老蔡送的吗?”老头神态倨傲,好像有些不满换人。
“小的是新来的杂役,老蔡年纪大了,所以换小的来了,还请您多指点,请问柴火放哪啊”上官鹏探头探脑的四处打量着院子里的陈设。
“瞎寻摸什么了,这是你瞎看的地方吗,把车拉进来,靠墙停下,把柴火搬进西北角的小院里”到底是巡检司的院子,占地极大,院子里还有一个个小院子分布其中。
上官鹏把车停住,栓好马,可开始一捧一捧的搬柴。西北角的小院子里有个巨大的铜鼎,院角那还有几捧柴火散落着“得,就是搁这了”上官鹏速度很快的出来进去的搬着柴,正忙的马不停蹄时,小院正堂屋内,出来了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仪表堂堂,身穿素色长袍,边边角角描着金线,一看就是个了不得人物。
那汉子上下打量着上官鹏,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忙里忙外。“小子,你不简单啊,这腿上练过啊,有几分火候了。”
开门的老头急忙上前作揖“连大人,这是福来酒楼新杂役,来送柴的。”
这位就是连大人啊,只见他摆摆手,让那个门房退下,眼睛却是不离上官鹏的身上。
上官鹏赶忙停下脚步,上前一躬到底“大人,小的是福来酒楼的新杂役叫上官鹏,练过几年庄稼把式,让大人见笑了。”
“你也是个练武之人,怎么甘心做个酒楼杂役啊,不怕丢架子吗。这腿上的功夫也算是到家了,干个什么不比酒楼杂役强啊”连大人笑眯眯的看着上官鹏,略带戏谑。
“小的就是随便练练,让大人看笑话了,杂役是贱,好多人求还求不来了,好歹能混口饱饭吃,小的以前是乞儿,现在也算是一步登天了。”说罢,上官鹏他又继续搬运柴火。
“小子,你年纪不大,都练了些什么功夫啊,和谁学的啊”这位连大人看似漫不经心,却突然问出这么几句。
“这是要盘我的道啊”上官鹏心里想着,手上的活可没有停“回大人的话,以前和一个老乞丐学的过几招,也不知道叫什么,倒是现在打杂全能用的上,能劈柴,能扫地,也能里外忙活着,小的估摸着我天生就是个杂役的命。”
“能劈材,这么说学过刀法了”连大人慢慢的踱步,猛不丁的来了一句。
“什么刀法呀,我看也就劈柴好用,其他时候都是白搭”上官鹏笑着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昨个官道东边那两笨贼是你干的吧,地面上有轻功的痕迹,颇为高明啊,脑袋上中的斧子,也有几分狠劲就是交手经验少了些,多费了几分功夫,且战且退,只有江湖新人才是这路打法啊”连大人悠悠的说出这话,上官鹏心里咯噔一下,还是露馅了。
“大人说笑了,小的哪有那个胆子,我也是昨晚上才听说这是事的,怎么可能是小的犯的案子了,我哪有那个胆敢杀人啊。”心里虽然惊讶,嘴上却是百般抵赖,打死也不能承认啊,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近半个月,卧虎镇虽是人来人往,但多是江湖老手,有新手这功夫也与现场不符啊,我这巡检司虽然不大,但是作为巡检卧虎镇的大体情况我还是知道的,尤其是你小子虽然埋了尸体,但是脚印还在现场,看着年龄不大,还越过官道进镇子里来了,你的轻功不错,现场的痕迹很浅,但是还是让我看出来了,而且你知道最致命的事是什么吗,本大人的猎犬那是武运司培养的追踪犬,昨天就沿着气味追到了福来酒楼了”连巡检淡淡的说出这些话,就好像是白开水不带一点异味,可是上官鹏到脑子里,就像一道惊雷。
“大人明见,小的昨天去官道边树林想打打牙祭,谁知道碰上两个笨贼火并,看见了我,想要灭我的口,小的这才痛下杀手,我也没想到这两贼的武功连我劈柴的刀法都不如,还请大人饶命啊,我这也是正当防卫,请大人宽恕我这一回吧。”上官鹏只能从心的求饶起来,昨天还在笑话巡检司瞎猫碰着死耗子,今天就让老猫逮着他这只小耗子了,报应循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