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里嵌着的是徐少府的名讳。”
印许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的爬了一眼。
“所以少府监那天坊门一开就道杨柳家是真的了这首诗不成?现在卷宗里没有会不会事他做的手脚。当时在回忆里看得很清楚,京兆府尹和他那关系有”
不等印许讲完,他直接闭上嘴没说话,朝着狄青使了个眼色。
狄青听他分析的正起劲,印许手快的将他面前的卷宗全都拽到桌下,自己的袍子下面掩起来。
手快的将黄金案给他摊开在案上,
狄青正反应印许的行为,京兆府尹郝德权走了进来。无声无息的,他有刻意的掩盖脚步声。
狄青后背惊得有一层薄汗起来,要不是印许手快,这被郝德权看到了,一会御史台就要指名道姓的找他了。
才来长安不过数日,就可以去御史台的狱中走个来回,能不能将身上这衣裳保住还是两说!
二人起身,朝着郝府尹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
在起身的时候,印许不动声色的将卷宗塞入靴子,紧贴着后腿,有些难受。
郝府尹身形微胖,走起路来还有些同手同脚,说是笨拙吧步履却是轻盈的。
一脸笑意很是和善,双眼中也垂着平易近人。
但是官场上能有几个是真和善的?
要是真和善,这样凄惨的案子即便是找不到凶手,也不至于将卷宗里的信息掩盖部分,也不至于厅厝了尸体久而不动任其落灰。
所以,这个和善的京兆府尹和少府监怕是一丘之貉,笑面下面尽是刀斧!
开口第一句话是:“狄公刚进长安,可还习惯。”
这话说的很亲近。
郝德权官职可是比狄青要高,话还能说的如此随和。要么是想拉帮结派,要么就是想套近乎弄死他。
没什么灰色地带可言。
狄青心里省的,地方官场都是河中漩涡,指不定就掉下去被人拽住踩死,更别提长安了
就这一日开始,狄青算是正经的入了朝廷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