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心里一抽,眼睛瞪得滚圆。
“事儿没惹够?你还敢来。京兆府尹那边不好交代吧!”
狄青肚子憋着坏,“昨天京兆府门口厅厝尸体的西明寺你都敢闯,这算什么?反正他们已经盯上了。”
果然,印许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满脸憋红。
“你别惹事了,我喊你祖宗算了。这案子不在你手上,你要查也背地点行不行我不想下狱,我不想徒刑!”
狄青一把擒住印许的胳膊就佯装往里拐,他浑身带刺一样跳起来。
“老子去你娘的,滚滚滚。”
这个时候暮鼓结束,坊门齐齐上锁。
平康坊,出不去了
印许有些崩溃,狄青是真的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闯荡劲儿,虽然对着郝德权说话也算的上滴水不漏,但是心中正义感是真的太强了点。
法曹做久了,眼睛里不揉沙子,硬气习惯了,又嗜案如命,他手中的武器就是大唐的永徽律疏。
只前不退的狠劲其实真的不错。
就是印许的性格和他有些格格不入,短时间内还是不太能融洽。
但是善心都是同一份善心,印许和狄青在这上面是没有差别的。
一个有勇有谋爱管闲事。
一个嘴硬心软瞻前顾后生怕惹事。
印许:“狄青,你真的是不死不休,就你这个处事早晚埋在长安城下!”
狄青不逗他了,印许跟个竹子一样,丢进火里就炸。
他性格真的鲜活。
“走吧,杨柳家隔壁的芍药家今日有个小娘子求其元初夜权,这么新鲜的事情不去看看?”
印许面目一滞。
茫然低头说:“我们金州每每有这个,那可是相当热闹,长安城的一场求其元那该是如何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