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和金毛犼来到这金光门前,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处算命的铺子。
这铺子里生意红火,来算命的百姓围了里外几圈。
那场面,当真是水泄不通,热闹的紧。
李恪点头一笑,招呼金毛犼一起前来。
“让一让,我家公子要来算一卦!”
金毛犼声如雷震,他一出场,顿时把两旁的百姓惊退,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李恪前,此时袁守诚正在给其他人算卦,李恪倒是安静的在一旁等待起来。
“你家中兄弟三人,长兄早丧,遗有二子,二兄去岁成婚,如今也有一子,你的子嗣却是在明年!”
袁守诚侃侃而谈,这一个算命的是来求子,因此袁守诚直接给他说了出来。
那人双眼一脸,满脸惊喜之象。
“先生所言,不差分毫,我大哥确实死的早,也确实有两个儿子,我二哥也是去年成婚,嫂嫂刚刚生了个女娃娃!”
这人说着,他显然已经对袁守诚的话毫不怀疑。
李恪见那人算完了,他开口说道:
“先生,你这里都能算什么?”。
袁守诚抬头看着李恪,他眉头微微一皱,开口说道:
“婚嫁吉凶,风水财运,寿元国祚,大小事务无不可算!”。
袁守诚对自己的算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因此他即便是面对李恪的询问,也是显得自信满满。
“哦?你若是算的准了,钱财锦帛,样样不少,若是算的不准,该如何是好?”
李恪是有意要刁难袁守诚,因此他自然要提前说好,以言语挤兑袁守诚。
“我若是算不准,任凭殿下处置!”
袁守诚袖袍一挥,他显然也早就认出了李恪的身份。
李恪闻言哈哈一笑,周围的百姓们却不知李恪身份,更看不明白李恪的意图。
“那就算一算我大唐的国祚如何?看一看我李姓江山,能有多少年?”
李恪双眸一亮,逼视袁守诚。
“请陛下起一卦!”
李恪闻言,他拿起桌子的龟甲,在手中一摇,洒在了桌面。
然而那龟甲根本就无法承受李恪的命格,面的甲片,竟然纷纷碎裂,化为了齑粉。
这并非是李恪暗中捣鬼,而是那些龟甲,根本没有资格承载李恪的命运天机。
袁守诚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他可不是看的龟甲,而是其中的气运。
然而这一次,袁守诚暗运天衍神算之术,却根本无法算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你这道士,到底算不算的出来?”
李恪见袁守诚掐指连连,却不置一词,他开口催促起来。
“这道士,之前不是很灵验的吗?这一次是怎么了?”
“不知道,这位道长敢算我大唐的国祚,显然也是道法高深之辈,兴许是需要一点时间吧。”
袁守诚在这长安城西门算卦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因此他在这一代可是名头不小,许多百姓都对他很是信任。
然而这一次袁守诚却真的遇到了麻烦,他怎么算,都算不出任何东西来。
那大唐国祚,之前还是一片清明,只有数百年的气运,可是现在,却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这就像是有一团迷雾遮掩了一切,将大唐的命运掩盖了起来一样。
“你这道士,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不会是在戏耍我家公子吧!”
金毛犼吵吵着前,一副要痛扁袁守诚的样子。
“噗!”
袁守诚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吓得周围百姓们纷纷后撤,而李恪却坐在那里纹丝未动。
“故弄玄虚,也敢在我大唐长安城中招摇撞骗!”
李恪厉喝一声,眼中寸寸精芒外射,将袁守诚牢牢的盯住。
“在下不才,确实未能算出大唐的气运,还请殿下恕罪!”
袁守诚一拱手,满脸颓败之意。
他本来对自己的算术十分自信,却不成想现在根本算不出李恪的问题来,即便他强行催动神通,却也只落得个被天道反噬的下场。
“哼!骗了我家公子,还想一句话就算了?”
金毛犼前一步,直接一脚踹断了袁守诚的招牌旗杆。
周围的百姓们面面相觑,他们对袁守诚指指点点,一个个都是满脸失望神色。
“咔嚓!”
金毛犼一脚又把袁守诚的桌子给踹了,笔墨纸砚洒落一地。
“你这道士,算命不成,还是回去多学学高深的本领,再来我长安城中谋生路吧,五十年之内,不许你再踏足长安城千里范围之内!”
李恪看着袁守诚,他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周围这些百姓们一个个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都大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