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木屋之间的空隙处,一颗等待已久的子弹“咻”的一声击来,正好击中他的身子,那人“啊”的一声惨呼,倒在地上,瞪着惊恐的眼睛,痛苦的呻吟起来。
这一颗致命的子弹就是那个女刑警射出来的,她在贴地躲避子弹的同时,已经摸准了敌人的方向和逃走的方向,于是在贴地滚动之中,迅速出手,向两座木屋之间的空隙射击。对她来说,这是敌人必走之地,出手射击胜算比较大。想不到一颗子弹就击中敌人的要害。
女刑警害怕敌人没死,于是在地上形翻滚到了那个木屋边,看到地上流了一大滩血迹,敌人倒在血泊之中,已无回天之力了。
女刑警走过去,对着半死不活的敌人扣动了扳机,“咻”的一声,子弹射穿脑袋,敌人当场死亡。
女刑警在敌人藏身之处找了几圈,没有发现另一个敌人,她来来回回找了几圈,都没有可疑的敌人出没,于是就走了回来。
陈云峰和另一名刑警也走了过来,四个人分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敌人可能都消灭了。
陈云峰道:“还有王德标,我在石室门口将他打伤了,他要是没死,可能还在那里。”
于是另一名刑警背着受伤的刑警,五个人一道急匆匆的向洞口走,但是洞口空空如也,只有地下长长的血迹。
陈云峰打着手电照了一下,发现血迹一直是向外延伸的,不禁道:“王德标逃走了,可能是去佣兵团基地去了。”
女刑警道:“咱们还要追吗?”
此时的陈云峰俨然成了这里人的首领,大家都看着陈云峰拿主意。
陈云峰看了看这个石室两端的地下通道漆黑而诡异,追查下去可能对自己不利,何况自己这边还有一位伤员外加叶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子,于是道:“别追了,咱们走吧!”
陈云峰沿着来时的通道来到了地面之上,此时外面已经大亮,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给寒冷的冬日带来温暖。
陈云峰撕掉脸上晓云的面具,对大家道:“王德标去了佣兵团基地,咱们还处在巨大危险之中,咱们还是别回红楼,直接去市。”
三个刑警和叶莺都赞成,这不但是趁着年底回家过年,更是躲避危险的最好方式。
陈云峰让叶莺联系她的父亲叶鹤松,告诉这边的动静,一面自己去车行租了一辆车子回去。他不敢开自己的那辆东风日产,怕被佣兵团的人检测到,会引来追杀。
不一会儿陈云峰就租好了车子,一行五人进入车子里,女刑警照顾伤者,简单做了包扎,只要坚持到了市,大家都安全了。
这时叶莺也联系上了叶鹤松,说了这边的情况,此时叶鹤松也汇合董双成做好了到市来营救的准备,听到了女儿的来电,知道自己的女儿大难不死,心里高兴,于是安排下了接应的计划。
陈云峰开车,直接打到了高速路上,风驰电掣般的往市赶。
而在他们刚刚离开的时候,佣兵团派来的人从通道的另一个出口直扑王德标所在的地下驻地,他们发现了王德标的手下,不过都死了,里面被抓的人都不见了。这些人看到自己的战友惨死,一个个钢牙咬碎,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陈云峰不可。但是另一队人已经从另一个方面追击陈云峰等人去了。
在佣兵团基地,唐兴一脸愤怒的看着半死不活的王德标,冷冷的道:“这就是你想从陈云峰身上套出省委的计划?现在陈云峰呢?你的手下呢?”
王德标叹息道:“我小看了陈云峰,我早应该动手杀了他才对。”
唐兴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但小看了陈云峰,更是高估了你自己。你把我的第一小队弄没了,这就是你骄傲自大的后果。”
面对这样的局面,高傲的王德标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低下了惭愧的头道:“团长,我失败了,我不敢要求你的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我王德标死而无憾,希望你能带领大家杀了这个畜生,为弟兄们报仇。”
唐兴冷哼道:“早知道你是这样没用的人,我就不可能把第一小队交给你。现在就算是杀了你,也不能弥补我的损失。还要浪费我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