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莫总沟通一下,你去年出事的时候,我们公司已经做出了处决决定,当时董事们都签字说对你永不录用。我只是此事件的执行者,却没有决定权啊。”
他说着,将去年公司高层开会的决议书给徐长波看。徐长波根本就不看,放在一边道:“去年那场事故完全是陷害,如果不是陷害,警察会轻易放我出来吗?而你们的处决决定是根据去年那场陷害而决定的,根本就没有事实根据。所以我现在要求恢复我在公司里的名誉,重新聘请我为公司专职律师。如果你们以此来推脱,我会拿起法律武器去告你们。我徐长波说话算话。”
杜工苦笑了一下,道:“徐老弟,你消消气,我是相信你的清白的,但是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得找唐总和莫总。”
徐长波根本就不吃这一套,道:“你现在是管公司人事的,我当然要找你了。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我解决,否则我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
杜工对此也没有办法,他也知道这件事必定要坐落在自己的头上,他现在真是很恨自己,去年怎么就站到唐暖玉一边了呢?现在弄得很是被动。
他皱了皱眉头,手指敲着桌面,道:“徐律师,要不,你再等一段时间?我们近期要召开董事会,我会将你的问题上报董事会,到时候由董事会决定。”
徐长波冷笑道:“如果董事会不答应,你们是不是就不了了之了?”
杜工现在完全倒向了莫思雨,自然是为莫思雨服务,所以要打压沈诗梦的人,于是耐心的对徐长波道:“徐老弟,你我也算是兄弟了,咱两在公司里也都是老人了,对于公司的运作和制度难道还不了解吗?这是家族性的企业,我不管怎么做还是要看苏家的脸色。他们要是不答应,我就算是给你签字,恢复你的地位也没用啊。我看你还是找莫总吧!”
徐长波嘿嘿笑了两声道:“杜工,你开口闭口都是莫总,这么快就做了莫思雨的走狗了?”
“你……”杜工脸色变了,恨不得将徐长波暴打一顿。
“杜工,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你要不把是非分得分明,苏董事长也不可能让你管着公司里的人事。你老了老了,怎么就糊涂了?”徐长波开始教训起杜工来。
杜工对他的教训非常生气,心想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不知道我杜工有多厉害,于是身子欠起,脸现怒容道:“徐长波,我称呼你老弟已经很看得起你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徐长波也不客气,立即站起来道:“对于你们这些宵小之徒,我已经够客气了。……呵呵,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沈总已经出来了,她有苏振宏的终极遗嘱,不久就要掌管公司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向她交代。”
杜工也知道了沈诗梦将要出来掌管公司的事,但是他那晚看到唐暖玉撕掉了苏振宏的终极遗嘱,心里认为没有第二份遗嘱了,所谓的第二份遗嘱,不过是徐长波和沈诗梦在诈他,于是也冷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沈总来公司啊。”
于是两位老人因为这件事又吵了起来,陈云峰和杜工的秘书不知道该怎么解劝,只好在一边干瞪着眼。
他们吵了一会儿,估计也累了,徐长波喝了一口水,道:“杜工,我不管你现在仗着谁的势力,你必须给我解决回公司的事,要不然你就等着被公司解聘吧!”
杜工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便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如果你有申请书之类的,就放在我的桌子上。作为老朋友,我会给你处理的。但是结果怎样,我不得而知。”
他说着,向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就屁颠屁颠的过来招呼徐长波和陈云峰,杜工就要出去。
徐长波知道杜工在躲自己,于是也待不下去了,推了一下杜工的秘书,道:“你想躲我也不行,哼,我下午还要过来。你要是不在公司,我就去你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