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要重新审视我自己了。”
叶莺忙道:“别啊,你自己从零开始还不如帮着我打出天下。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还有我们现在既然是兄妹了,就要时常联系,可不许你玩失踪了哈……”
二人吃完了之后,天已经很晚了,陈云峰让白良才安排一个干净的房间给她休息,但是叶莺拒绝了,道:“我在附近的镇上租了旅店。”
陈云峰也不便挽留,于是送她到了外面。夜幕下星星点点,照着欣欣向荣的一片原野,风里带着泥土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叶莺不禁赞美道:“这里环境多美啊!还是农村好啊!”
陈云峰打趣道:“让你留下来,你也不干,还说好呢?”
叶莺略想了一下道:“良辰虽好,却非久留之地。我曾经梦想着过一种田园牧歌似的生活,可是现实终究会敲碎这个梦想。因为年轻,所以不会驻足。”
陈云峰想不到她会有如此的感慨,看来这两年她确实成熟了不少,于是也神色严肃起来道:“是啊,美好的环境终究不会长久。叶莺,你这次来让我见识了不少,虽然你认我做哥哥,可是我没有你见识深刻。我现在才发现,我只是个乡下的小子。”
叶莺咯咯的笑起来,此时他们叫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就在他们面前停下来。叶莺再次看了看陈云峰道:“我啥也不说了,只是希望你振作起来,走出这个乡村,也走出你心灵的藩篱!”
陈云峰脸色严肃起来,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还有更加重大的责任需要承担。
他能承担得起吗?
叶莺的车子“呼”的一声开走了,留下陈云峰一个人呆呆的在风里,想着当初那些没有理清的感情。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这样去思考了,这正如宣继昌所说的,他承担的感情太重了,是时候要放下去,放下了,一切都是晴天。
第二天,太阳升起好高了,陈云峰才从床上自然醒来,这是他少有睡得很香的一晚,也是没有噩梦的一晚。他醒来后,摸了摸后脑,心想,果然是放下才是最好的,从现在开始,他要重新生活,重新选择,更要重新面对。
他吃过早饭,来到乡村饭店,就见白良才走过来道:“你的事我已经安排人来做了。”
陈云峰抱歉的道:“我也是来向你告辞的,我今天可能就要离开。”
白良才笑了,然后道:“你跟我来!”
白良才开了十万元的工资给了陈云峰,道:“这一年来你帮了我不少忙,这点钱真的不成敬意,请你收下!”
自从陈云峰来了之后,饭店生意不但好了许多,还多了好几个特色菜,吸引了不少回头客,但是陈云峰从来没有要过多余的钱。想不到白良才没有忘记他。
陈云峰也老实不客气的收了钱道:“我现在还正需要钱用,谢谢了!”
白良才见他接了钱,反而心里高兴道:“兄弟,啥也不说了,将来管理出问题,我还要向你请教。如果你需要钱,打一个电话就行。”
陈云峰知道,白良才也是一个豪爽的汉子,于是点点头,告辞出来。
他收拾了东西,和宣继昌告别,宣继昌见他终于可以走出去,心里也为他高兴,但是同时为失去他而感到伤感,他自从女儿死了,就把陈云峰当成是儿子一样。
陈云峰坐了出租车来到高铁站,打了去市的高铁票。车子到了,他就按照车票指示,坐上了高铁。
等到高铁开动,高铁站里忽然出现两名黑衣人,都带着墨镜,其中一名黑衣人摘下墨镜,说道:“首长说得没错,只要是涉及到沈诗梦,他就会出山。他的心里始终是爱着沈诗梦的。”
边上一人也摘下墨镜,赫然就是肖京,他嘴角上扬,道:“首长是什么人,简直是料事如神。这次陈云峰出山,一定是为了沈诗梦。为了沈诗梦,就是为了咱们。华子,传令下去,开始启动换柱计划。”
华子点了一下头,就走了开去。
肖京看着离开的高铁,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