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既合作也斗争,持续了将近十年了。
越南这些恐怖势力帮会的人都喜欢喝酒,一喝起来都玩命。这次肖京和华子请了刀子萌的人,他们也老实不客气的大吃大喝。陈云峰刚来这个地方,不敢喝酒,只说自己不会酒,只喝白开水。
陈云峰是读书人,看不出有武功的底子,所以刀子萌的人没把他放在眼里,也就没有针对他。倒是海猛五大三粗,看上去像是练武之人,刀子萌的人认为他是舵首请来坐镇的人,于是都逼迫海猛喝酒。海猛被呛不过,就和他们喝起来,哪里知道这些人喝酒不要命,一直把海猛喝得人事不知,直接躺倒地上去了。
刀子萌的人见海猛这么不经玩,都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舵首请来坐镇的人也不过如此,从现在开始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肖京小声的在陈云峰耳边道:“你看那个全身纹身的人是刀子萌的二当家的阮直,现在是西贡刀子萌的头,武功高强,为人狡诈,他的企业几乎垄断了西贡的餐饮业,极难对付。首长的意思是三个月将他搞定。”
陈云峰苦笑一声道:“你们让我来越南就是当刀子使!”
肖京自鸣得意的道:“别忘了我们在越南的企业都是沈诗梦投资的,如果失败,亏损的可是她沈诗梦啊!”
陈云峰喝了一口水,扫了一眼酒桌上面的人,他知道在这里喝酒的人都将是自己的敌人,自己要一个一个的将他干掉。他顿时有种压迫感,可是为了沈诗梦,他也是拼了。
“我现在和沈总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也不为她卖命。”陈云峰要撇开自己和沈诗梦的关系。
“哦,你难道不是为沈诗梦出山的吗?”肖京意味深长的看着陈云峰。
“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实际上,哼,我有我自己的目的。”陈云峰脸色刚毅。
“呵,这倒是很新鲜。”肖京对他说的话很感兴趣,“那你有什么目的?”
陈云峰眼神犀利的盯着肖京,使得肖京感到身上像是有万千虫子在爬,很不自在。
“你不说就不说好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肖京喝了一口酒,岔开话题。
“嗨,那个粉面小子,你喝得是水还是酒?”阮直终于盯上陈云峰了,要和他喝酒。
陈云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你在和我说话?”
阮直举起手里的杯子道:“今天这场合,是男人就要喝酒。除非你不是男人。”
顿时那些刀子萌的人哈哈大笑,有股刺耳的味道。
陈云峰的酒量还好,这两年在白良才那儿也锻炼了酒量,但是这里刀子萌的人有十几个,要是一一斗下去,他也受不了。但是如果还是装作不会喝酒,肯定走不出去。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他也盯上了阮直,道:“本来我不会酒,但是听你这么说,那我也能喝一点。你划下道来吧!”
阮直要的就是他这种气势,于是道:“刚才我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而你还一口都没动。这样吧,你先和我的兄弟幺子喝。要是把幺子喝倒了,你就算是真男人。”
阮直说完,其余的人又都笑了,此时不但刀子萌的人笑,就连肖京这边的人也笑了,陈云峰心想这所谓的幺子要么就是酒量惊人,要么就是没酒量,完全是在嘲笑他陈云峰的。
陈云峰岂是被他们耍的,于是呛声道:“是好汉就不要显摆自己的酒量,你们不是刀子萌的人吗?想必刀子玩得很溜喽。我们来比刀子,如果我输了,任凭怎么罚酒。如何?”
这一下真是戳痛了阮直的要害,刀子萌确实以刀子为主,刀子也玩得很好,在西贡还没有人敢和他们玩刀子,这个陈云峰居然提出玩刀子,这不是在挑战他们刀子萌的威信吗?
阮直的眼睛里像是喷出火来,直勾勾的盯着陈云峰道:“小子,看来我小看了你,这刀子可是不好玩的,你确信要和我们玩刀子吗?”
陈云峰自信的点点头道:“规矩你们来定!”
陈云峰的话刚说完,酒桌上就爆发出阵阵的笑声,“呵,这小子还真不知死活,居然敢和我们阮当家的比刀子,这不是找死吗?”
“就是,谁不知道我们阮当家的就是刀子厉害。”
“果然是新来的,不知死活。”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阮直伸手压了压,众人就停止说话,看着阮直怎么出招。
阮直一阵冷笑,看着对面墙上一个时钟,此时时钟的边缘趴着一只苍蝇,阮直道:“我能一刀下去,杀死苍蝇,而不破坏时钟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