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生骨肉,便是心头再气,一见着她主动示了好,那恼火也轻易便散去。
“朝臣联名上书的事,你都知道了?”他静下心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常地开了口。
容珩点点头,面色不动,“儿臣省得。”她语调平淡,仿似说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
她这一幅模样又让方音一阵气闷,他深呼出一口气,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容珩低下头,“儿臣无话可说,这毕竟,是朝臣的选择。”
方音猛地朝她掷出了一只杯子,只是临出手时到底舍不得,那准头偏了偏,落到了容珩身侧,“好一个朝臣的选择!枉本宫为你左右周旋,你就这么回报本宫!”
他说话间喉头一口气涌上来,当下忙死命用手指扣着椅背,生生将这一股腥甜压下。
他身子本就不算好,是在生下容珩之后没多久,因为薛贵君一句话而罚跪一夜所致。
那时正值严冬,半夜里降下漫天飞雪,他就一个人跪在薛贵君的殿外,身上只穿了一件根本不算厚的棉绸宫服。
第二日宫人们来请他回宫,他已被冻得手脚都不能行动,然后整整有一年,他都没来过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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