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拎了药箱匆匆赶去。
未央院的主屋内,慕词侧卧在床,面色已惨白如纸,浑身不停冒出的冷汗,不仅让那一袭白衣沾了水,还将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尽数打湿。
他是在回顾府的途中生了痛意,继而一程不得安稳。
许诺在匆匆为他把了脉之后,面上少见地有了难色,“本就临近产期,少君这次是真的大动了胎气,若不要早产,就只能用针灸。”
可如果用针灸,被施针者必要褪去衣衫,以赤、裸的体肤接受针疗。
这个道理,世间之人早已无一不晓。
难就难在,男女大防,这般做了,多少有损男子的清誉。
床畔,慕词紧紧抿着唇,深刻的痛楚早已抽离了他所有的意识。
顾宛央见着,忙俯身将自己的唇覆上去,伸舌撬开了他紧咬着嘴唇的牙关,待他松下来几分,她起身抬首,又向他口中递上了自己的手臂。
看着他下意识地便一口咬上去,她不仅不恼,反而不自觉地萌生几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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