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惨叫着从梯子上摔下。
高欢目光冷峻的看着南城的攻防,未经过什么训练的赤备军,在攻城中死伤十分惨重,城上的守军也没多少经验,但占据地利优势的守军,却能压着赤备打。
“将军!弟兄们损失惨重啊!”李平远心疼道。
高欢却不为所动,无情道:“继续进攻,谁敢退下来,杀无赦!”
杏黄旗下,赤备军的战鼓继续擂响,徐黑虎见赤备一个个被砸落下来,他拿起一面盾牌,怒吼一声,“随俺冲!”
黑虎一手举着盾牌,脚步噌噌地往城头窜,几步就窜到了墙垛下,他一盾挡开刺来的长矛,猛窜上城头,几名守军大惊,连忙挥刀砍来。
徐黑虎将手中盾牌砸出,逼退敌军,跳上城头一刀就将一名守军砍翻。
后续的赤备,顺着梯子,爬上城墙,两军开始在城头激烈搏杀,而就在这时,城墙上一阵喧哗,一队穿着盔甲的马家家丁赶来,顿时就逼得登上城墙的赤备连连后退。
这些家丁甲坚刀利,赤备装备太差,刀砍在他们身上,都割不开他们身上衣甲,对方一刀过来,赤备立刻皮开肉绽,有得甚至连刀都被对方一下斩断。
“当!当!当!”鸣金之声响起。
徐黑虎一脚踢飞一名马家家丁,见城下赤备潮水般撤退,连忙翻身下墙,撤退下来。
赤备第一次进攻,以死伤六百余人的代价而告终,其中伤亡最大的便是南城,死伤足足四百五十人。
这时,赤备各将退下来,王敬德羞愧抱拳道:“将军,守军准备充分,弟兄们经验不足,没能攻破登封!”
高欢却微笑道:“城内都是顽固份子,俺们赤备军刚成军,一下就攻上了城头,已经十分不错了。”
高欢宽慰一句,似乎对这个战果已经十分满意,他看向徐黑虎,又笑道:“这次黑虎首先登上城头,军师给黑虎支取白银百两,二十亩永业田,作为奖赏!”
宋献策点点头,徐黑虎却道:“将军,城池未破,俺受之有愧,等俺攻入登封,再奖不迟!”
“好,有志气!”高欢闻语大笑,然后看向众人,“登城的奖赏,被黑虎拿去,先入城的奖赏,你们可都要争取,不能让黑虎一人独美!”
高欢没有责罚,反而奖赏鼓励,另各人都是精神一振。
当下各人纷纷表态,争取第一个进城。
高欢见此满意颔首,随即吩咐道:“你等回去清点伤亡,好好总结今日经验,上报于俺,明日再攻,俺相信大家一定能打进登封!”
各旅帅回到营中,召集下属进行总结,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以为最精锐的王敬德部,伤亡最大,战果一般,到时一直不被看好的杨树林部,伤亡最小,战果与王敬德部相当。
高欢急忙招来杨树林询问缘由,而杨树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高欢询问了一遍他战前准备,得知他广泛听取属下的意见,随即明白过来,下令各部推广,以后战前军官得到任务,要召集骨干商议,战后还需要进行总结有用的经验。
第二日,义军再次发起进攻,战况比第一日还要激烈,城池依旧没有打下来,不过义军比第一日的损失,却少了近一半,只有三百多人伤亡。
傍晚时分,攻城各部回营,各旅帅来到大帐,王敬德恼怒道:“今日先佯攻南城,后主攻东城,城内守军像知道俺们的计划一般,弟兄们刚到城下,滚木雷石劈头盖脸就砸下来。”
坐在一旁的牛盛金忙道:“兴许是守军准备充分!”
高欢看了他一眼,安抚众将道:“今天虽没破城,但是城里的物资,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而且,俺已经让刘铁匠打造了回回炮,还准备了火药,明日攻城肯定能够破城!”
“回回炮、火药!”众将听了,再次精神大振。
宋献策笑道:“当年蒙古人,就是靠着个打襄阳,灭了南宋滴。有回回跑和火药,大登封绰绰有余。”
牛盛金闻语心惊,而就在这时,齐大柱挑帐进来,行礼抱拳道:“将军!老爷带着数千人马,前来助战了。”
高欢眉头一挑,站起身来,笑道:“俺爹来了,大家随俺迎迎!”
高欢来到帐外,领着一群人,来到营门前,便见高有才坐着竹轿,领着一两千人过来。
“爹,恁怎么来了!”高欢上前笑道。
高有才道:“听说你没把登封打下来,俺心里不安,就带人过来,看有什么能够帮忙。”
现在高家已经成了反贼,高有才也没办法,既然反了,那就得好好造反,不然高家就真完了。
是夜,县城里,王县令脸上满是微笑,恭维着马邦德道:“马老真是用兵如神,接连挫败赤贼进攻,本官看城防交给马老,这次登封是稳了!”
这几天不曾露面的侯方伯,今天也参与会议,难得附和一句,“赤贼动向,马老一清二楚,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