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流苏耳环,手里拿着个路易威登的手包,白皙的手腕处戴着玻璃种祖父绿的玉镯,整个人十足名媛风。
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大腿处盖着一条披盖毯,赌场冷气很足,她一直体寒。
随手扔了十万块筹码到赌台上,翻了翻底牌,直接弃牌。
旁边一位服务生拿着簸箕打扫走贺小姐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的手提电话。
“难得你来赌场玩,好久没见过你这舞场皇后的风采了。现在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你了。”
朱李悦华笑着调侃:“今天这么光彩照人,不会是为了欢迎吴孝祖吧?”
贺超琼笑了笑,“那我要不要雇个锣鼓队配合?一会爹地那边有个酒会需要我参加而已。再说了,人家有女伴……”说话间,就见到吴孝祖独身一人跟着侍者走进来。
并无李茄欣身影。
“朱太好久不见!”
吴孝祖笑容满面的主动抱了一下这位李惠闻的爱女,又笑眯眯的张开胳膊看向贺超琼,“贺小姐?”
“我以为你乐不思蜀呢。”贺胖胖很傲娇的不无所动。
吴孝祖笑笑,傲娇什么弄不好今生你俩还是连襟呢。当然,也不得不说,贺胖胖身材真好啊!
“乐不思蜀也要有强大的魏国给我待才行,莫不是贺小姐你是司马懿?”
吴孝祖眯眯笑紧挨着对方坐下,旁边也有侍者送上筹码,他随手也扔了20万,环视贺超琼与朱李悦华两人,“两位喊我来,不是干坐吧?”
“呵”贺超琼笑着与朱李悦华对视一眼。
“我还以为阿祖你一直能憋着不问呢。”
朱李悦华笑着打趣,主动朝着荷官和其他人摆摆手,遣散众人,这才开口说:“你如何看待现在的迭码仔及包厅经营机制的势头?”
“不介意吧?”
吴孝祖从内衬中掏出雪茄,两女都示意请便,他也熟练的拆开茄衣,烘烤点燃。
“现在港澳乃至东南亚的人都汇聚在此,我听说几家争得不可开交?这种事情他们打出结果,自然会选出最适合的人来承接这个事情。有什么好看待不看待?
这里边的利益关系这么庞大,财帛动人心,肯定有人出位,有人失位。静观其变……”讲到这,吴孝祖抬起头,忽然看向贺超琼,脸色怪异。
“为乜这样睇我?吴先生?”贺超琼微微笑,强调了吴先生三个字。
“贺小姐,别乱动心思了,你老豆的做法最稳妥。”
吴孝祖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也就不再谈这个事情。
尽管贺超琼能力很强,但显然还不够老道。
贺赌王这种养蛊才是硬道理,虽然会让奥门暂时混乱,但却可以一举多得。
“阿琼她要接受航运事业。”朱李悦华提了一句。
吴孝祖恍然,贺家的航运就是港澳间的运输,现在赔的很惨,又受到国际大环境影响,可以说经营状态很惨淡。这确实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也怪不得对方想要“更进一步”涉及迭码仔及包厅经营机制,显然也是在给自己争取筹码。
航运公司盈利很惨淡,为何还不砍掉?
不单单是因为贺赌王需要航运公司来承接赌客和游客,更多的是这间公司算的上是赌王旗下“养老”的地方。许多追随几十年的老臣子都安置在了这里。
贺赌王把视作接班人的贺超琼安排进这家公司,意义深远啊!
这也考验贺超琼的能力和手腕。一个处理不好,纵然有父亲的支持,如果真的遭受到许多高管的抵制,她也很难进入核心层。
这是贺胖胖回归家族生意后获得的最重要的考验。不光需要挽救公司颓势,还要令这些长辈们对她刮目相看,更重要的是,需要去在父亲的心中赢得更多信任。
这样她逐渐进入家族的地产和博彩业才会变成顺理成章。
对方提及迭码仔及包厅经营机制是假,问策航运是真!或者说,想要“招安”吴孝祖。
“航运业我本身不是太熟悉。”
吴孝祖沉吟道:“不过我又一个穷亲戚,他之前很穷,最近呢,开始发家致富,且还离奥门很近,你说巧不巧?”
贺超琼目光锐利,还真的有几分赌王的姿态。
前世,航运公司的发展,贺超琼眼光独到且手腕很强,最先开始,先抛出一个巨资击溃竞争对手的计划做诱饵,这自然是遭受到公司元老的反对!
航运事业的发展受到国际双极格局、战争、贸易等多项因素影响。
50年代航运事业实际上并不繁荣,当然,港澳台地区例外,许多港澳的大佬都是透过这个契机捞到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
典型的就是胡家胡老爷子,也是那时候与我兔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至于有人说红色资本家算不算资本家……这个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