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吴渣渣做的很绝,绝到绝不给人留念想。骨子里,吴孝祖自认为自己还真的是一个女权主义支持者。作为一只偷腥的鱼,没必要在家养一个太平洋吧?
“我是吴孝祖。”
吴孝祖听到听筒里的声音,面色平静,语气却一副格外关心:“嗯,好的,芳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人没有事吧?
先别哭,这件事我会来处理,知道是哪条道上的人吗?做事太野了……好的,我马上到。”
放下大哥大,吴孝祖习惯性的手指敲击桌面。
“祖哥,乜事?”
高丽红点着脚尖,两条长腿纤细笔直,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关心的递过一杯白水。
吴孝祖目光转过去,平淡毫无波澜,“你喜欢小孩子吗?”
“……”
手一晃,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高丽红神色略显慌张,刚刚两人交流完,她偷偷仰着腿被被对方看见了?
想到这,高丽红装无辜的道:“我事后会采取措施嘅。”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最好别做。”
吴孝祖忽如一笑,眯着眼睛,看着满身痕迹的混血抖,算是一个聪明人。
比自家的老王要醒目。那货只知道完事后pia在自己身上。婊气明显不足。
吴孝祖思考了一下电话里的事情,沉吟片刻,目光放在高丽红身上。
“方便的话穿好衣服。可能……一个小孩子需要你帮忙安抚照顾一下。”
“哦哦……”高丽红轻拂秀发,掩饰慌乱。
……
凌晨4:15分。
港岛油麻地与佐敦靠近地铁站附近的八文楼。
狭窄的过道,破旧的房屋与旁边地铁和高楼形成鲜明对比。
1961年八文楼开售,吸引了许多中产阶级来购买,但二十几年后,这里则早就破烂不已,成为底层小市民选择居住的蜗居之所。
港岛从诞生的那天开始就不是天堂。
红色油漆乱七八糟写着各种催债大字,门上沾着不知粪便还是泔水。楼道里杂乱无章,破烂随意乱堆,苍蝇嗡嗡的乱飞。
这里不是九龙城寨,但与其相比,只不过少了一堵围墙。
“扑街,睇你就碍眼!”
肥成一巴掌扇在蹲在地上装咸鱼的男人,男人只穿着一条破布短裤,在他旁边坐着一位翘着腿抽着烟,眼大貌美身材匀称的女人,肥成频频偷瞄。
“叼!”
肥成看着狭窄的房间,吐掉口中的口香糖,擦了擦汗,朝着抱头蹲在那的男人狠狠踹几脚,“人家老婆你也敢过来玩?知唔知人家有老公?”
“大佬……大佬……我我也不知道她有老公啊。”
地上的男人眼泪鼻涕齐飞,指着美艳女人,不断朝肥成求饶:“她出来玩,我们大家喝点酒,我同她讲可以带她去澳洲,乜事都没开搞就被你抓包了。大佬,我赔钱,我再也不睡你老婆了……”
“叼你老母!这特么不是我老婆。”肥成脸色铁青,一脚踹飞这个男人。
“是是是,那大家都是连襟……”男人急忙爬过来继续谄媚。
“……”
肥成恨不得一刀劈死这个扑街,看一眼美艳年轻的女人,“你老公再外边都快被砍成带鱼了,你还有心出去勾搭男人?怎么做人家老婆和母亲嘅?不关心你老公,也要关心关心你女儿吧?”
“阿汁怎么样??”
女人听到女儿的遭遇,脸色一变,显然对于女儿更重视。一把抓住肥成的手腕,眼露祈求,“求求你,你一定帮我找到阿汁。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肥成还算欣慰。
“我们现在也在想办法。”肥成声音降下,安慰道。
但下一句,女人就撒泼的赖上了肥成。
“你们是喊阿汁拍戏的剧组吧?我不管,她出事你们一定要负责到底。”
女人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看着肥成。
“剧组?”
地上的男人闻言瞬间叫嚷起来,“喂,你们到底什么人?装社团中人唬我?肥仔,我要揾我律师,告你恶意伤人!我要”
突然,罗东戴着墨镜领着一群人走进来,地下的男人瞬间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公鸡,瞬间吓得没了声音。
这种人在港岛太多见了。
他们不怕差佬、不怕正经人,就怕社团古惑仔。罗东他们几人全然一副古惑仔样子,瞬间让其不敢多嘴叫嚣。
“古惑仔3在这边取景。”看到肥成诧异目光,刘炜强附耳解释。
“情况点样?”罗东言简意赅。
“阿汁正好趁着今晚无戏可拍,胡须勇接她回家。然后胡须勇那扑街不知惹上了乜人,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