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我提供帮助,我可以喊来我手下的王京帮你分析分析……比如灯光、机位或者演员什么的……”
“嗨,随便分析而已,项先生别当真。”陈炳忠笑着说。
“当然不会。”
“所以你觉得这是不是奥门仔做得?”陈炳忠忽然直接发问。
项胜眯眯笑,抬起受伤的包扎的手,“陈sir,我可以认为这个是警方最后找到的真相吗?”
“那你愿意相信警方嚒?”
“当然。”
“那就好了,真相就是警方现在正在和你面对面分析案情,希望你能够积极配合。在这个阶段,我们可以尝试推断一切可能性。”陈炳忠丝毫不避让,“包括你是黑社会的推断。”
项胜拿着杯子喝了口柠檬水。
“我还是希望警方能给我一个正确定论。”
“放心,会的。”
“不送。”
“不用送。”
项胜端着水杯,站在门前,看着对方离开。
…
高尔夫俱乐部,乳白色的圆桌上摆着两杯咖啡,对面沙发空着座位。
“抱歉,我迟到了。”
一个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的黑色layir手提包率先放在沙发上。
贺超琼一身职业小西服白色短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微微曲腿,轻抚臀摆,轻轻坐在沙发上。
对面,一双穿着白色长裤的大长腿叠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张报纸,细细品读,对于贺胖胖的到来并没有其他反应。
“咖啡不错。”贺胖胖端起杯满意的点点头。
“特意从美国带回来的。”吴孝祖随意的翻着报纸,翘着皮鞋,轻轻抖动,纸张翻阅沙沙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格外明显。
贺超琼眼窝露出一抹笑意,不放下杯子,继续品尝了几口。
“喊我来做咩?”
“结婚都不能老友约着喝茶或者做头发嘛?”吴孝祖把报纸一叠,露出帅气的脸庞,一脸惊愕的看向贺胖胖,“还是说徐家门风这么严格?”
“小贤门风也很严嘛。”贺胖胖目光滞留在吴孝祖的脖颈处,出言调侃:“不会刚落地就要盖章吧?怪不得一清早请我喝咖啡,看来我一会,要打电话喊她起床咯?”
几处明显的草莓印,这一早吴孝祖就发现了。
“人妻都这么开放的嚒?”吴孝祖摊了摊手,“要不要看其他地方,别处更多。”
贺胖胖给了一记白眼,勺子轻轻搅动,敲响了杯壁。
“一清早请我喝咖啡,不会就是和我讲这些吧?”
“呵”
吴孝祖手指扣起,轻轻敲了敲桌子上的报纸,“我不信这个新闻,你会冇睇到。”
懸红。
目光先扫了一眼倒放着的报纸,紧接着,目光又看到茶几地上放着的一个ihaelkrs的手提纸袋,里边装着一款经典风琴复古风格的k的erer系列淡粉色女士手提包,上边还写着一张自己的名字的贺卡。
贺超琼嘴角忍不住挑起一个弧度,抬头看向老神在在的吴孝祖,“喂,做人非要这么无事献殷勤嘛?”
“我从来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嗯,出狱后。”吴孝祖坦诚且真诚的说。
“好看嚒?”
贺胖胖则打开袋子,再拨开防护包裹的纸,搭配在身前,朝着吴孝祖问。
“对于我这种曹贼来说,你搭配什么都好看。”
“项家父一辈与我父亲关系不错,他们开口,父亲应允。”贺胖胖忽然开口说起不相关但是注定是吴孝祖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所以贺生不好拒绝项家。”
“拒绝不了。”
“这样…”
吴孝祖身子靠在沙发背,翘着长腿,目光深邃。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主动参与。”贺胖胖提醒。
“有点晚了。”
吴孝祖手指再次敲了敲桌上的报纸,旁边摆放着一块爱彼的腕表。
“为乜?”
贺胖胖说完就似有所悟的反应过来,紧接着皱起眉看着腕表。
“昨晚叠码仔在众目睽睽之下收到的抵押。”吴孝祖缓缓说。
“那这件事就难办了。这种事情我不好插手,菠菜的事情我现在还没有话语权,妄自讲话,恐怕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所以我才约你出来喝咖啡。”
吴孝祖直视着面前的贺胖胖,直言道:“千万不要自己去妄图影响贺先生的计划。这件事,不做过一场,说不过去……何况,这不是一两间酒店的事情。”
“你是说赌牌?”贺胖胖忽然警惕,“你有听到风声?”
“不用担心,贺生应该比我们考虑的周到。82年,彤叔接过股份,撑贺生正式加冕,同年,成功续约赌牌…今明两年,虽然暂时没人有动静,可不代表没人想有动静。”吴孝祖笑着分析。
贺超琼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