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嵩山派在左冷禅的领导下,势力渐大,虽然对付他们心狠手辣,但是同门之中情谊深重,丁免于费彬情同手足,眼见他惨死当场,怒发冲冠“恶贼!你休要血口喷人,费师弟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与那日月魔教的妖,人相识,今天你不但害他性命,还污蔑于他!我跟你拼了!”说着疯狂的冲了过来。
花无缺闪身躲过他的攻势,一脚飞踹,把这丁免踢到在地,向前俩步,踩住他的脑袋,笑道“刚才你那费师弟亲自默认此事,你又何必为他狡辩,他喜好异于世俗,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钦佩他勇敢的追求爱情,不过他倾心于那日月教的向问天,背弃武林正道,我花无缺替左盟主清理门户,你非但不感激我,还要杀我?”
说着脚下用力,将这丁免的脑袋踩入土中,恍然大悟道“莫非,你竟然对你这费师弟,有非分之想不成?!”
一旁的曲非烟眼见仇人被他如此戏弄,顾不得悲伤大叫道“不错!我亲眼所见,刚才那费彬跟向左使一道神态亲昵,还拉着双手走路,我年幼不知,曾经询问爷爷,爷爷还赞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毅然追求真爱,就算是分属俩派,他也佩服他们自愧不如呢!还叹息丁免对费彬一往情深,但奈何费彬一心扑,在向左使身,真是天意弄人。”
花无缺闻言怒道“怪不得今天你们非要至曲洋于死地,不留着他对付日月教,原来是他发现了你们那不论关系,你们怕他传扬出去,才设下计谋,将他杀人灭口!”
丁免被他踩在脚下,无法张口辩驳,听他指鹿为马和那魔教余孽一唱一和,将这脏水泼到自己身,一时间怒气攻心,恨不得把这二人生吞活剥!
花无缺抱拳四方,朗声道“如今情况已经明了,这嵩山派的费彬与那日月教左使向问天相知相恋,但是奈何俩人身份悬殊,世所不容,偶然被这小姑娘和曲洋发现,生怕走露消息,才设下陷阱,引,诱曲洋现身,杀人灭口,这丁免对费彬一往情深,自然处处要讨费彬欢心,我花无缺虽然尊重他们追求爱情的权利,但是二人丧心病狂,竟然入室行凶,屠戮无辜孩童,所犯罪孽罄竹难书,就算他曰左盟主怪罪,也要诛灭此獠!”说着脚下发力,把丁免一颗大好人头,踩的粉碎。
众人见他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偏偏手段残忍,想到反正这嵩山派与自家无甚关系,自己何必为他人强出头,万一惹这魔头不高兴,打杀过来,谁又替自己出头?
纷纷大喝“花公子好样的!”“没想到这嵩山派藏污纳垢,出这种卑鄙小人!”“花公子为武林正道除害,真是英雄出少年!”
花无缺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大家谬赞,花无缺初出江湖,还得靠各位英雄多多提携,如果今天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万万海涵”
众人得了台阶,脸有了面子,瞧起花无缺也分外顺眼,再加移花宫威名赫赫,有心交好,纷纷抱拳走来,将花无缺围在其中,相互恭维,一时间其乐融融,热闹的很,哪还管得丁免等人凄惨的尸体。
岳不群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才发觉这武林之中,强者为王,只要自己有了实力,华山派如何不能振兴!
定逸师太看不下去,起身拉着吓坏的仪琳,带着弟子快步离去。
曲非烟眼见这俊朗公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仅帮自己报仇雪恨,还把一盆脏水泼在嵩山派身,武林之中多的是那好事之徒,今天之事传扬出去,这害死自己爷爷的凶手死后还会被万人唾骂,一时间只觉得那公子影子深深的刻在心头,在也无法抹去。
这时黄雪梅眼见危机过去,再也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向后倒去。
花无缺见状,忙疾奔过来,一把抱住她,抓住玉手号脉,发现她脉象虚弱,又无求生之意,伤势更加恶化。一把抱起,起身歉意道“我这朋友身受重伤,情况危急,花无缺先行一步,带她疗伤,还请各位英雄见谅。”
众人心中恨不得这魔头早点离开,但还是纷纷面带不舍,放佛至交好友离开一般。
康敏见他安然离开,放下心来,心想留在此地已无意义,忙拉住一旁发呆的周芷若,指示随从抱起刘正风曲洋等尸体,向外走去。
群雄纷纷离开,谁也没有理睬脚下一地的尸体断肢,半晌,方才熙熙攘攘的庭院之中,只剩下几只闻道血气,飞来的乌鸦,低头啄食。
这,就是江湖,胜者加冕为王,万众敬仰,败者无人问听,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