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所谓道德传家!难怪,难怪,都是摆来给外人看的!”
徐瑞:“叶伯,这游戏的玩法,想必你我也很清楚。冤有头,债有主,这方家做的孽,也推不倒我徐家的头上。”
“若是就为了这点事情,能让叶伯设下这么大的一盘棋,难免太看得起我徐家了吧?”
徐瑞此时的笑里有些嘲讽,面对叶伯,徐瑞并没有什么怕的。
像叶伯这样的小掌柜,徐瑞手下足足有几百上千个,以叶伯的智识,徐瑞已经可以一眼看穿了。
徐瑞:“家产被夺,亲离子散,这样的故事。每天不知道会发生多少。”
“叶伯,就这松江府市面上知道的,方家敲诈的铺面,至少有一百多家,你叫他们去哪里伸冤呢?在松江府做生意,就要有松江府的规矩。”
“方家要求背后没人的铺子,抽给他三成的利润,你不愿意给方家叫这三成的月例,那摊子被砸不也是正常的么?”
叶伯:“那他凭什么抽我三成利润,他方家就是松江府的天老爷吗?这大明还有王法吗?这方家就不怕有人告状告到金陵去,再告状告到京城去吗?”
徐瑞听见告状这话,不可置否的捋了捋胡子。
徐瑞:“叶伯,您很清楚,就这点事情,不要说京城得大人们能不能管。怕是金陵城的大人们就直接把你打出南直隶了。”
“所以,叶伯,你应该记恨方家,不必记恨上我徐家。”
“说吧,用此人力物力来设计陷害我徐家的人,到底是谁?、”
“你背后的人,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