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
不惜一切代价,阻止FIB的入侵。
坚固的思想钢印,打在了徐奕的脑海里。
徐奕在某种意义上,真正成为的‘道德真空’。
..
徐家。
徐柳氏的弟弟,柳元。
经过了几天的舟车劳顿,终于来到了徐府。
在柳御史的安排下,柳元来到徐家的目的,就是成为徐家真正的主人。
现在,柳御史马上就到了年龄,现在该养老退休了。
徐家,正好在南直隶松江府,这一个风水宝地上。
让柳元成为徐家主人,这样柳御史一退休,便能在松江府安心养老了。
徐侑才早前对徐奕所说的那番话,果然没错。
在某种意义上,徐柳氏掌掌控徐家,也就相当于柳家掌控了徐家。
徐家家产在实质上被夺走,徐侑才此时的恨意如同波涛汹涌一般。
可是,徐老爷所有的把柄,都把握在徐柳氏的手中。
徐侑才想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夺回家产,根本也是痴心妄想。
此时,徐侑才所有的希望,也就只能放在徐奕的身上了。
徐侑才现在,被徐柳氏软禁在家中。只能通过一道秘密的传信渠道,送到徐家之外。
“这封信,抓紧送到松江府医馆。”
在黑暗中,徐侑才将一封密信,送入了一名扫地小厮的怀里。
小厮赶紧把密信藏起来,装作无事发生,离开了徐侑才的院子。
..
“给我打!问清楚,这密信接下来要给谁!”
徐府的另一边,刚从徐侑才房间里出来的小厮,此时被绑在了坚硬的铁架子上。
“说,徐家还有哪些是老爷的人。”
小厮被绑在满是铁钉的铁架上,身上的烙痕已经布满全身。
“还不说,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看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说罢,一道刀光一闪。小厮脸色一紧,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
另一边,徐柳氏拿到了徐侑才的信。
信已经读完了,几张纸散落在桌面上,徐柳氏此时眼睛有些湿润,这泪水想流却流不出来。
“徐侑才,我与你相伴二十载,没想到你今天却要串通外人来杀我。”
“真是个狼心狗肺之徒,要不是我爹扶持你到今天,你也就是一个家奴罢了。”
“该死,真该死。徐侑才你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徐柳氏一边骂道,一边将眉毛抬得老高,不让眼睛里的眼泪落下来。
看见徐柳氏这样,一旁徐柳氏的弟弟柳元,也是忍不住了。
“姐姐,这徐侑才,二十年前我就跟你说过,靠不住的。”
“这穷人家的种,记不得谁对他有恩,一朝失势,就像个疯狗一样胡乱撕咬。”
“早知道,姐姐二十年前,还不如嫁给那金陵礼部侍郎的公子呢。”
“那礼部侍郎的公子,进京赶考虽然只是三甲出身,可现在已经外放了两任知府,资历是足足的。看来,以后在金陵做个三品大员也是板上钉钉。”
“姐姐啊,这样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你为他难过,岂不是白费心血,不值当啊。”
柳元这样埋怨道,到是让徐柳氏好受了不少。
柳元:“这徐家,我看也没有存在得必要了。”
“咱们还是早点换块牌匾,改成柳家算了。免得,以后看见这徐府两个字,我就心烦。”
一听见换牌匾,徐柳氏忽然变了一副表情。
徐柳氏:“这牌匾可不能换,徐家在松江府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商路,若是贸然改换门庭,咱们家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还有,我的大儿子徐淮,现在手握徐家在整个南直隶的商路,他还是认徐家这块牌匾的。”
“若是等到淮儿从宁国府回来的时候,要是看见徐家变成了柳家,说不定淮儿就不进家门了。”
“咱们虽然挖出来徐侑才埋在家里的暗线,让徐侑才没办法联系到外面。”
“可这明面上,徐家还是认这个老爷的,现在还动不得徐侑才的性命啊。”
听见徐柳氏说起徐侑才的重要性,柳元烦躁的摇了摇头。
“不管这个了。我才来这松江府几天时间,还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呢。”
“金陵的秦淮河上可是繁华无比,希望这松江府不会让我败兴而归的。”
“姐姐,快点给我些银两,我要去这松江府玩玩。”
听到弟弟如此放浪的性子,徐李氏赶紧吩咐亲信容姑子,拿出了几张银票,给弟弟出门享乐。
徐柳氏:“这是三百两银子,你先拿去用,不够再去找容姑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