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好几个度。
“在这里我向祝唯一同学说声对不起。作为高二三班的一员我们戴有色眼镜看待祝唯一同学并在宿舍做了些让祝唯一同学难堪的事情。”
“对不起。”
当讲台上的女同学说完致歉后又鞠躬,然后走下台坐回自己位置上。
紧接着那些站着的女生一个一个走上去鞠躬道歉。
教室里很安静,就连平日话多吵闹得不行得男生此刻默着声。
“祝唯一同学,对不起,我不该……”
“对不起……”
缠绕在祝唯一耳边的是一声声‘对不起’,是无数次背后里嚼舌根的悔过,是良心发现及时的善意。
祝唯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心里有些发酸,撞了下温衍白的胳膊,班主任在身后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凑过去跟温衍白说悄悄话。
就撕了张便利贴唰唰写上几个字,然后贴在他桌子上。
温衍白低头用红笔在试卷上做些笔记,看着入眼的便利贴,他毫不犹豫就写了答复,然后贴在祝唯一手背上。
苍劲有力的几个字很隽秀,有种张扬感。
祝唯一看了眼自己写得特标准的隶书字迹,愈发觉得还是温衍白那种大气的字体好看。
温衍白写了一段话,沾满里了她三分之二的便利贴!
“这是她们该做的。”
该做的?
祝唯一疑惑。
为什么有种她家男朋友很霸道的感觉?
那群女生道完歉后,站在后门的班主任林单贵黑着脸走上讲台,凌厉的嗓音震慑力十足。
“你们三班女生这是要上演一场泼妇骂街的戏码?孤立舍友?把人家逼出宿舍?你们的教养呢?!”
“如果这件事倘若没有被揭发,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能耐啊?”
……
台下一片静默。
……
作为受害人的祝唯一并没有出面替她们辩解,那群女生也少不了千字检讨书还有操场跑圈。
做错的事情不是说知错就一定得到原谅。
造成的伤害是记忆力不可磨灭的痕迹,伴随着年迈流转,挥之不去的阴影。
祝唯一朝温衍白靠了靠,牵住了他的手扯到桌子底下,声音轻轻的,有点像软蠕呢喃。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