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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津城天气多变,偶尔会下几场小雨,淅淅沥沥伴随着几缕寒风。
放学时间校园里人来人往,天空中已飘飘洒洒落下细雨,但还是有不少学生冲进雨里赶着回家,楼梯口拥挤着人,很堵塞。
祝唯一老早就就将校服脱下塞进书包里,穿着针织衫下身配个不规则的白色长裙,手里拿着一把透明的小伞,扒在楼梯扶手杆往楼下看。
温衍白收拾好东西,拎了个卡通柯基的双肩包从教室走出来,拍了拍祝唯一的肩,就着给她背上。
“你背!”
祝唯一回头疑惑地看着温衍白,“都说过多少次了!包包要男朋友背!”
温衍白:“……”
走廊上也会从阳台那洒进雨水,凉意不减。
祝唯一往楼下走只身拿着把伞,穿过人群,站在屋檐下打开了伞走进雨里,扭头看了眼温衍白,一把扯过自己的包背上。
“你好慢啊!”
祝唯一将伞递给温衍白,然后站他旁边推了推,“别把我淋湿了我跟你讲!”
“好。”
他嗓音有些沙哑,像是在耳边厮磨。
身无分文的祝唯一难得这次没坐公交车回家,完全是因为坐不起,还在温衍白特别温柔体贴还懂事,好心跟她一起走回去。
一路上祝唯一都捧着个手机在三人群里跟宋昭意还有夏汁聊天,到了周末,三姐妹就想着去哪里玩之类的。
“大白,你有没有想过你女朋友是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那种女生?”祝唯一忽然顿住脚步,抬头看向了温衍白。
温衍白几乎是想也没想,道:“没想过。”
“也对哦。”
祝唯一点头,继续看手机,“夏妈说你爱学习不爱女人来着。”
温衍白将伞往祝唯一那边倾了倾,林荫小道行人并不多,空气中散发着点淡淡地桂花香,混杂着湿润泥土那股清凛味,他疑惑地问:“夏妈是谁?”
喜欢一个人,好像就是想多了解她点,融入她的生活里,成为她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祝唯一在键盘上敲着字,没抬头,“就是夏汁啊。你别看她文静的跟个什么样,她就经常熬夜看漫画什么的,平常骂我的时候不是一般地能扯。”
女孩垂着眼,如同两把小扇子的羽睫时而扑闪,泛着点桃红的嫣唇轻启,在这样的雨季里异常感到惬意。
温衍白喉间紧了紧,愈发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祝唯一回完信息就点开了音乐软件,插上了耳机,舒缓的民谣小调在耳边响起,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你要不要听?”
总感觉一直不搭理人家温衍白也不是个意思,她一路上都你都在玩手机,也没怎么理温衍白,耳机分他一半,他应该能体会到她的良苦用心吧?
祝唯一直接将左耳的耳机摘了下来伸到他眼前,“耳机分你一半。”
“?”
温衍白疑惑地看着她,“不听了吗?”
祝唯一顿时怀疑人生,她家男朋友还真是一点情商都没有!
“跟你一起听啊!这个意思懂不懂啊?你好笨啊!”
温衍白:“你教我。”
祝唯一差点吐血三升,将耳机给他戴上,难得耐下性子跟他解释,“你这人还真是的,当男朋友一点都不称职。都把耳机伸到你面前了你都没理解我意思。”
“我一动你东西,你就打我……”
温衍白低头凑到她耳边,下巴抵在她锁骨上,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拼命蹭她脖子,以求安慰。
祝唯一其实还是理解点的,班里她和温衍白的传言也不少,其实更多的是殴打事件。
但祝唯一也不是那种能说得出肉麻的话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再蹭你就驼背了,男朋友!”
那么大块头还靠她身上!
“不。”他否定。
祝唯一有些无奈,每次温衍白埋头蹭她脖子,绝非是这件事,她也没藏着掖着,直接问:“你是不是想亲我?”
从她颈间传来了少年温热的呼吸气息,他拖着强调,嗓音慵懒,“想亲媳妇儿。”
祝唯一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有些哭笑不得,“回家再亲好不好?”
“好”
温衍白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很乖,蹭她的脖子的时候就是想在她脖子上种草莓,会经过她的允许才会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事。
不管在哪方面,他总是给她一种很矜贵讲礼貌的感觉,她喜欢他的脸,只要他低下头柔声跟她说话,她就会缴械投降。
星期五祝母晚上**点左右才会给祝唯一带饭来新世纪花园小区,所以祝唯一是跟温衍白回小区的,然后在他家蹭吃蹭喝,到点了就回去。
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