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传来疼痛,祝唯一将刀刺入那人胸口,她的白裙子上遍布殷红血迹,像即将绽放的彼岸花,有些骇人悚然。
“操!你他妈贱蹄子居然捅老子!”
祝唯一被人一脚踹开跌倒在地。
旁边江堰见状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开始喊停下,“走走走,再闹就闹出人命来了。”
被捅的那个男人不情不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被人搀扶着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满。
他这岂不是平白无故挨了一刀?
莫名其妙出来把刀,他可还没泄气呢!
几个人浩浩荡荡正准备离开,而这时从小区门口驶入几辆警车,鸣笛声震耳欲聋,将小区里里外外基本都传了个遍。
黑色车子上的男人目光微紧,轻轻瞥了眼瘫倒在地上的女孩,“上车。”
仅仅几秒钟,一行人上车快速离开了现场,从后门离开。
祝唯一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地面上血迹斑斑,她的浑身上下不少尘土,还有淋漓的血迹,手臂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遍布全身。
她晃了晃脑袋,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重影,脑袋里是类似白噪音的响声在呼响,耳边也是如此。
祝唯一眼前一黑,欲作瘫倒在地。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身下不是硬邦邦的咯背的水泥地,而是少年坚硬带着点温热的怀里。
“一一,你醒醒。”
陌生的嗓音夹杂着浓烈的焦急不安,让她想睁开眼睹真容,浑身酸痛却睁不开眼,最后失去意识倒在那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