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我在。
……
温衍白将祝唯一带回了家里,顺便给祝母回了个电话报安。
祝母那边应该是不适合说话,所以把嗓音压得很低,“麻烦你照顾唯一一段时间,她父亲回来了,不方便让他们见面。”
温衍白没有多问,“好的,谢谢阿姨。”
“对了,我们一一不穿胸衣的,你把你门牌号发过来,我给她带点衣服。”祝母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耐下性子道:“你们年纪还小要把握住分寸,你也别太任由她那脾气,天天扯个嗓子在吼。”
听到这,温衍白忍不住勾了勾唇,“嗯,那阿姨再见。”
“好,那就先这样。”
匆忙挂断了电话后,温衍白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起祝唯一那莫名其妙的躁脾气,时不时闲得又吼他一句,时不时说话温柔又体贴。
这脾气,是真的燥啊。
躺在温衍白床上的祝唯一来回翻滚了几圈,裙摆随着幅度往上提了提,刚好提到雪白嫩滑的大腿上。
温衍白走进来一把将薄毯扯过来盖在她身上,蹲在床边大掌微屈贴在她直冒冷汗的额头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去医院吧,好不好?”
祝唯一扭动着身子,努了努嘴抱怨道:“有光。”
闻言,温衍白将落地窗厚重的黑色帘子拉上,屋内陷入了昏暗中,拉下床头柜上桃园迷兔小夜灯的秋千,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可以了吗?”
“我好像是臭的。”
温衍白扫了眼祝唯一身上那条裙子,感到有些一言难尽,“柜子里有别的裙子换,可以先洗个澡,或者晚点你妈妈过来帮你。”
“洗澡。”
祝唯一掀开眼皮子,强撑着坐了起来,瞥了蹲在地上的温衍白一眼,又扶着额头,然后很认真地跟他对视上,“谢谢。”
有些庄重的样子。
温衍白弯下唇角,右手扣在她的后脑勺轻抚着发丝,“没事就好,等会洗完就休息吧。”
祝唯一乖乖地点了下头,“好。”
温衍白扶着祝唯一双肩,半搂半抱将人带到浴室,经过衣帽间给她拿了条白色裙子,再从下面柜子隔层里拿了袋**东西,“等会不用穿胸衣,这条睡裙里衬设计跟礼裙差不多的,毛巾在架子第二层,有事你喊我,我在外面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不穿胸衣?”
祝唯一疑惑地问出口。
温衍白挑了挑眉,“你妈妈刚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