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祝唯一知道,张姨是默认了。
趁着夏汁和宋昭意没回来,祝唯一没敢坐电梯离开,害怕三人碰面,她便就后悔了自己的想法。
她从十六楼走安全楼梯离开,到了楼下腿伤又复发,腿逐渐发软,但她毅力足够坚强,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拦了量巴的直奔新世纪花园小区,整个下午基本都是在房子里待着,今天飞机航班最快到F国时间定在傍晚六点半的,买完票后,收拾完东西便匆匆赶去机场。
高速路上祝唯一拨通了一个跨过电话,语气没有往常那般蛮横,倒是性情温和了不少。
“喂老师,我是津城的祝唯一……对,我想预定一半的演出费……五年?”
对面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祝唯一思绪乱了阵脚,可是一想到自己母亲还在医院里躺着,祝唯一不得不屈服,“好,那就签五年。”
挂断了电话,祝唯一无力靠在后面的软垫上。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她,“小姑娘这是出过留学?”
祝唯一揉了揉太阳穴这个位置,手肘倚着窗,“去弹钢琴的。”
司机满眼惊羡,“小姑娘前途无量啊,为国争光。”
祝唯一没接话。
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们站在舞台上谈着钢琴就像是夜场里的卖戏,俗话说,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如果缺少自信,那么当手指抚上琴键时就会大脑空白,连曲谱都不敢多看,生怕会弹错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