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白嘴角勾起,凑过来替她扣上安全带,“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祝唯一皱了皱眉,摊开手掌,“结婚证给我看看,我怀疑我刚才是在做梦。”
“不给,结婚证必须由我保管。”温衍白右手握住了她伸到他面前的小手,放在手里把玩着,“媳妇儿,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祝唯一眉眼的紧致舒展开,“干嘛?煽情怪!”
温衍白俯身将脸凑到祝唯一面前,亲了亲她的手背,温柔从他漆黑眼眸溢出,眼角带着浓浓的笑意,“煽情怪宠你啊!”
“……”
祝唯一白了他一眼,很不厚道地亲了亲他的脸,“勉为其难奖励一个吻好了。”
温衍白轻笑,左手扣住祝唯一脑袋,“张嘴,煽情怪要亲你了。”
祝唯一脸颊蹭地一下就以肉眼可见爬上一抹绯红,不敢迎上他炽热的目光。
“媳妇儿,你脸红了。”他嗓音醇厚,压得很低。
祝唯一下意识反驳,“才没有……”
粉唇轻启,下一秒就被人堵住,到了嘴边的话语被吞入腹。
祝唯一配合地两手攀上他肩膀,生疏学着他温柔似水的动作。
男人像是得到了回应般,动作变得有些生猛。
最好的捆绑,是当你到了法定年龄时,我忍不住想和你领九块钱的红本,想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费尽心思打听有关于你的一切,你给予我的失望并不少,可是一见到你,我毫无条件缴械投降。
我见过蛮横无理穿着公主裙的你殴打她人;我见过清冷散漫穿着宽松卫衣配着超短牛仔裤的你,在狭小的巷子里造成浓重血腥;我见过你心如死灰从心理咨询室里走出来;我也见过你看到我时满目星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