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母看向了稳重矜贵的男人,“你上去看看吧。”
“嗯。”温衍白礼貌的回了句。
起身,朝楼上走。
祝母不禁看向了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在她的女儿祝唯一下达了死亡通知书时,听说温衍白把自己关屋子里整整一星期,后来啊,慢慢地开始学会了抽烟喝酒。
纵便他现在千万身价,作为一个长辈,也是亲眼目睹着当初干净的少年成长成为一名优秀的商人。
*
楼上祝唯一急得跺脚,头发凌乱站在全身镜前,修长的手反向身后。
温衍白刚走进来,就撞上了祝唯一那幽怨的眼神。
差点以为他又做错什么事了呢!
“怎么了?”温衍白藏住自己的余悸,关上门朝她走去,看着她背在身后的手,还有长卷发凌乱的模样,往下一看,祝唯一已经换了条连衣裙,到膝盖而已。
祝唯一转身将自己后背呈现在温衍白面前,小声抱怨,“卡住了。”
“怎么突然想起穿内衣了?”
温衍白将祝唯一头发拨开,就看到了后背拉链卡在最下方,跟一小撮头发搅和在一起,同时闯入他视线的,还有那黑色内衣。
他印象中,似乎也没几次见她穿过内衣,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穿着束胸,天天晃了晃去,显摆自己其实是个平胸。
祝唯一转头看落在她腰际却没动作的手,“就只有昨晚那件裙子有胸垫,其他裙子都没有,所以只能穿内衣咯。”
小眼神瞥向他,“你快点帮我扯下头发啊!”
闻言,温衍白低头将她卡住的头发小心翼翼抽取出来,看着发尾的分叉,斟酌了几分便开了口,“改天去把头发剪短一点?长发不好护理。”
“得呗。”
祝唯一爽快答应。
过了一会儿,温衍白将她卡住的头发全部抽了出来,没弄断任何一根头发,轻松将拉链往上拉。
忽然停住。
温衍白右手突然揪起了祝唯一白皙后背的黑色内衣料子,像是观察弹力韧度般,扯了扯,又松手。
祝唯一回头看他,自身对内衣这玩意儿其实也没什么概念,“安分点!不然晚上你别想上我床!”
温衍白蓦然将拉链扯到了最上方,两手插裤兜里,悠悠地开口:“蕾丝的。”
祝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