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都是老一辈的说法了,现在的社会很开放的,哪有人会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无中生有啊?!”
走进二号楼的电梯里,温衍白认栽,“等你再大点先,想睡我家就睡我家,行不行?”
祝唯一低着头,把玩着他牵着她的那只手,“算了算了,你有理,反正我又说不过你。”
温衍白无声的笑了笑,满眼宠溺摸了摸她的发丝,“以后不准随便住人家男生家里,听见没?”
“听见了,啰嗦。”祝唯一很不耐烦。
“叮”地一声,电梯开了。
温衍白把祝唯一送到家门口,依依不舍地又在祝唯一嘴角亲了下,“晚安吻。”
祝唯一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甩头就进去,重重地关上门,理都不想理他。
于是,连着好几天,祝唯一都没理他。
在学校祝唯一坐在靠墙的位置,每次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都要温衍白给她让道。
生气得不想理人,一脚踩着课桌跃过,不分场合,该行为举止简单粗暴。
组长章佳敏收作业时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朝着温衍白就是一顿教训,“哄哄你女朋友吧,再这么下去,我们班男生见到祝唯一都得绕道走。”
温衍白将写了一半的应用题搁置在一边,“她怎么了?”
“天天摆着个臭脸在那,不小心惹到她了……”章佳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们班可能已经没活口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聚集在前门打闹的男生迅速疏散到后。
因为,祝唯一去厕所回来了。
章佳敏噤声,快速收集组员的作业,从后门离开。
温衍白起身走去了最后一排,扣了扣陆安延的桌子。
陆安延趴着课桌睡得正香,美梦被人打搅,自然心里不爽,抬起头来,“谁啊,有病……”吧。
看清眼前人,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又咽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