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原地不动的祝唯一生理性的眯了眯眼,“我眼睛好疼。”
温衍白顿住,走到她床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在祝唯一意料之中,她环住了他脖颈,“你生气吗?”
“生什么气?”他垂眸问。
“我总是跟你闹脾气,一点儿都不像别人家的女朋友了解自己家男朋友。”声音怯怯的,祝唯一底气有些不足。
温衍白收回视线,抱着她去浴室洗漱,“不要盲目从众。”
祝唯一被温衍白这么一说,底气更不足了,低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可是你们男的不都喜欢那种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吗?”
“你脾气躁,我不还是把你娶回家?”
祝唯一愣住,当时领证结婚还真有点玄乎,那时候她在国就是的赚钱机器,合同到期后,温衍白就把她给带回国了。
在那之前,温衍白撞见过她割腕自杀。
她压力很大,经常去看心理医生,但是也没什么效果,最终还是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后来,他说:“我在。”
这两个字祝唯一不仅一次从温衍白嘴里听到,以为他是情商低,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后来才知道,他每次这么说,都足以让她内心深处筑成的堡垒瞬间崩塌。
温衍白将祝唯一放在洗手台上,拿着有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头套给她戴上,然后将挤了牙膏的牙刷递给她,在她腿边放了盛着水的漱口杯。
祝唯一莫名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