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苟同。”
赵得胜听了他的话,心中极是赞赏,感慨地说道:“贤弟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奇男子,你这番话若是让弟妹听到了,想她必是即刻为你死了,也所甘愿。
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上苍也必然会感念于你用情之专之诚,创造机会,早日让你二人团聚的。”
张梦阳朝他一抱拳,说了声:“谢大哥!”
萧迪保听他二人这一对一答,心下甚是不爽,把眉毛一挑,不乐意地道:“好兄弟,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你把那臭丫头说的那么好,又置我们家莺珠于何地了。你看我不回去对莺珠说。”
暖儿对张梦阳而言虽说重要,但小郡主在他心中的位置却是远非暖儿能及,被萧迪保如此一吓,心中不由一慌,赶忙辩解道:
“萧兄此言差矣,小弟我对莺珠之心天日可鉴,莺珠对我也是诚心相待。她于我而言,的是千挑万选难觅的知音,莺珠于我之珍贵,实在可称得上是价值连城。我这话,可有什么不对了?”
萧迪保打个哈哈道:“好小子,看你狡辩得好,舅舅我便饶你这一遭,这回就先不对莺珠说了。不过下不为例,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舅舅我可决不轻饶于你。”
张梦阳见他对自己说话居然自称为舅舅,虽然明知他是有意在占自己便宜,可是一想这所谓的“舅舅”,乃是比着小郡主而叫的,一股难言的甜蜜,便瞬间在他深心里漾了开来。
赵得胜苦笑着摇了摇头,于他们二人的对答虽听在耳中,却是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