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道:“那是自然,那娄室竟然也不等回复了你们大金皇帝,当即就拍板答应了下来,说只要是大宋方面能够帮助找到杯鲁驸马,于燕京城的赎金之多寡,尽可以从长计议。”
张梦阳苦笑道:“照你说来,我对大宋朝廷还立下了一件不世奇功呢。”
“那可不是,所以呀,我在那以后的日子里,想尽办法央告在宫中与我熟识的姐妹,要她们留心访寻你的下落。而今,到底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让我把你给找着了。”
张梦阳听罢此话,心里又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原来她花费心力地搭救自己,竟原来是要帮道君皇帝把赎还燕京的价钱压低,归根结底,她还是把那老小子当成亲老公来对待的。…
李师师又道:“其实,我当时也想,你身陷在深宫里头,岂能藏得长久,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索性以这样的方式把你推荐给陛下,到时候即使你的身份在宫中被暴露出来,陛下他顾及到金人,想也不至于太过为难你了。”
张梦阳哈哈笑道:“原来你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你这条计策,虽比不得孔明的未出茅庐三分天下,可也跟张翼德长板坡智退曹兵的威风有一比了。”
李师师得了他的夸奖,顺势从他的膝上滑了下来,对着他又是盈盈一福地谢道:“多谢驸马爷夸奖。”
“现在,”李师师说道:“娄室将军和使团诸人嘴上虽不明说,但他们人人都在疑心是大宋朝廷扣押了你,等你见到娄室将军的时候,可千万要对他分说明白,莫使他们继续误会下去才好,那样的话,于南北两国的兄弟之盟可大有妨碍呢。”
张梦阳把眉毛一挑,道:“见娄室?我为什么要去见他,他很香么?”
李师师上来拉着她手摇晃着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不去见他怎么能行,你是堂堂的大金国金吾卫上将军,金使这一行明着是以娄室为主,其实你才是他们这些人的魂儿,你当我不知道么?
你就过去跟他们把事情说开了,让两国赶紧地就燕京之事谈妥了,就算你再要回御香楼来住,又有什么不可了,你一个堂堂的大金国驸马爷,难道不该以江山社稷的大事为重么?”
张梦阳呵呵一笑,心想,反正闲着没事儿,我拿话来打趣打趣她,于是说道:“要我这堂堂的驸马爷为你们赵官家办事儿,也无不可,可是事情办成之后,我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李师师张着一双美目问道:“什么小小要求,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