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那可怜妇人嘤嘤的哀哭之声。
萧太后被心中的羞怒和恐惧折磨着,早就没有了一丁点儿睡意。她仿佛有一种坠入地狱般的感觉。
“喂,老七,你不去屋里睡,怎么在外头打起地铺来了?”钱果老的声音。
“三哥,我不管你的事儿,你也别来管我的事儿成不成?”廖湘子躺在地下懒洋洋地说。
钱果老道:“瞧你这话说的,咱哥儿俩何曾这么生分过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宝贝藏到了里头?让哥哥我看看成不成,我保证不要你的。”
说着,钱果老迈步过去就要推门。
廖湘子腾地一下从地下跳了起来,大吼一声:“三哥!实话跟你说,里面并没有什么要紧的物事!”
“没什么要紧物事,你咋咋呼呼地干么?还想把你三哥吃了不成?三哥我祸害娘们儿的时候,可没少让你站在旁边欣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我想看看你屋里的东西,瞧你这副蛮横霸道的样子。不让看拉倒。”
说罢,钱果老便气呼呼地步到隔壁屋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间屋里又传来了女人的哭嚷声,和钱果老那令人恶心的淫言碎语。
一直过了许久,那边终于又消停了下来的,又只剩下了女人嘤嘤的哀哭,萧太后方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阖上了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之时,萧太后觉得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住地乱摸。她立时警觉,娇喝一声坐起身来,抬起双手朝眼前的黑影推去。
“我还当是老七藏了什么宝贝呢,原来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嘿嘿。”
是钱果老的声音。
这时候,只听廖湘子在外边大喝一声:“王八蛋,你干什么!”
其音尚未落下,廖湘子的身形已然闯将入来,一把揪住了钱果老的衣襟,把他连拉带拽地给拖了出去。
被廖湘子如此对待,钱果老倒也不恼,只嘻嘻地笑道:“老七莫急,哥哥我摸进来只不过想看看你屋里藏着什么好东西而已,不曾想好东西没摸着,却摸着了个香喷喷的女人。”
大金国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