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料理了他们,你只管放心的前去京便了。只是告诉萧太后她们,切莫不可动了谋害皇的心思,虽然我不在京,但海东青提控司的其他人可都保护在皇的身边,行刺皇,只有死路一条。”
说罢,莎宁哥拾起地下的剑来,身形一晃,朝着前方的黑暗里疾驰而去。
张梦阳唤了两声:“姐姐!莎姐姐!”
他的声音虽然不小,可已经换不回她的半点儿回应了,他所能感到的,只是四下里黑魆魆的一片,以及脚下的一些破碎的瓦片。
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恍如经过了一场梦的一般,既觉其分外清晰,又觉其迷茫得分外遥远。
回想在金河山的时候,她杀了那几个差点儿刺死自己的金兵之后,来到了自己面前。用她的在自己的脸腮摩挲着,那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着慈母般的爱怜。那时候,她的举动,令自己心中感到害怕之余,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如此对待自己。
张梦阳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她还问自己说:“怎么生出了黑眼圈来,是晚休息得不好么?”
在那一句问里,分明包含着她对自己的无限关爱。可是自己向来不认得她,她怎会对自己如此地用情用意?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她以前和杯鲁那厮有着非同一般的交情不成?
可一细加分析却又不然,她刚才在亲吻自己的时候分明在说:“也真是奇怪,把自己错当成什么张梦阳的时候,不记得自己是杯鲁,如今知道自己是杯鲁了,却又不记得曾经是张梦阳……”
照这句话来推断的话,她好像是既把自己当成了张梦阳,又把自己当成了是杯鲁,至于为什么会如此,他却是无论如何则想不通的了。
至于她临去之时所告诫的话,也是极其要紧的:“虽然我不在京,但海东青提控司的其他人可都保护在皇的身边,行刺皇,只有死路一条。”
若不是她的这句告诫,自己和姨娘、莺珠她们到了京贸然行事,那可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奇怪,莎姐姐明知道我和姨娘她们要对皇不利,却只是告诫我们一下,并不揭穿我们,杀了我们,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了?”
喜欢大金国驸马爷(.)大金国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