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只要你心里头有我,什么娘娘不娘娘的,我才不在乎呢。自从被你这天杀的霸占到这里以来,但凡与我有些接触的男子,不是被你巧借名目给杀了,便是被你发配到高丽境上给披甲人为奴,人家便都知道我蒲速婉是你杯鲁的人,谁还敢再来向我啰嗦?
可是你每次来我这里呀,总是那么偷偷摸摸地,有时候三五天便来一趟,有时候十天半月地才来一趟,我就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何曾有过一丝怨言了?这次倒好,居然大半年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好不容易见着面了,一句正经话不说,开口就说要人们都对我以娘娘相称,你以为我很在乎这些不想干的东西么?”
张梦阳的心中暗骂:“这个死杯鲁可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一个跟自己无名无分的女子,居然动不动就杀人再不就把人罚做奴隶,如此强横霸道,跟江湖上的那些匪类有什么区别了?真是活该他有如今这个下场。”
张梦阳笑道:“我知道大姑姑对这些个虚名向来不太在意,你既让杯鲁给请到了这里来,正如你说的,人人皆知你是他的女人,也就等于说名分早定,至于怎么称呼那算是骗人的玩意儿,在意得太多了本也没多大意思,是在下我想多了,诚望大姑姑莫要怪罪才是。”
蒲速婉回过头来,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柔地说道:“杯鲁,你把那些个臭男人杀的杀,流的流,在我的心里一点儿都不怪你,这其实正说明我在你心里的重要,我……我其实是欢喜得紧呢。”
张梦阳口中含混地答应着,一边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左右观看着屋里面的布局摆设,一面动着心思,想着找个什么借口离开此地,还又能不把蒲速婉刺激得太过。
蒲速婉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悠悠地响起:“这座院落,是皇上指派从契丹人和汉人中间掳来的工匠们新近建造成的,你看着很是新鲜不是?”
大金国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