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里边不知道是过得什么样的鬼日子呢。
听了多保真的话,张梦阳笑了笑说:“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不是公主你向上天诚心祈请,我就是再怎么福大命大,恐怕也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说到底呀,这都是你的功劳呢。”
多保真把胸脯一挺,道:“那还用说,既然知道,那以后我再欺负你的时候,可不许你再报复欺负我了。”
张梦阳哈哈一笑,说:“没问题,刚在家里的时候,你不是赞过我脱胎换骨了么?其实在外面经了这半年多的波折,我已经看开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人已经取得了很大的变化,不信的话,就请皇上、妈妈和你看着我点儿,看我这次回来是不是长大了,跟原先是不是有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张梦阳此话,完全是他心虚害怕随着时间的增多,自己的言行会越来越多地暴露出和杯鲁的不同之处,会引起眼前几人的怀疑,因此提前给他们打下预防针,省得到时候他们觉察出自己所扮的杯鲁与真杯鲁稍有出入之时,能顺利地遮掩过去。
多保真点头道:“变化么,是有些显着之处,比如说起话来,就比以前显得文绉绉了一些。”
张梦阳笑道:“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
多保真想了想道:“比较起来么,还是觉得现在的你更可爱些,犯错的时候被我教训,至少不会跟我顶嘴,更没有对我凶巴巴地,这个么,就比以前的你得好多了。”
张梦阳笑嘻嘻地道:“谢公主夸奖,我一定会戒骄戒躁,努力地把这种转变保持下去的。”
多保真抬起小手来“啪”地在他后脑上扇了一下,道:“不错,不错,只要以后变得听话些,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连你的那蒲速婉大姑姑,本公主也不会亏待的。”
吴乞买见这小丫头又提到了蒲速婉,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杯鲁,我听娄室奏折中所说,你像是曾经受过一次伤,记心变得有些迟钝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能记得清楚么?”
大金国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