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鬟见此情景,全都乖觉地退了出去,把门掩上,由着皇上和太夫人在房间里重叙旧情。
吴乞买也搂住了她,低下头来亲吻了她一阵,安慰地说道:“好啦,朕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啦,真丫头已经说给我知道了。你放心,朕一定饶不了那两个臭女人,会宁府和海东青提控司的人都已经行动起来啦,娄室和拔离速他们也都在城里城外布置得滴水不漏,方圆百里之内的州府和部落已无她们的藏身之处。”
徒单太夫人哭着道:“咱们的杯鲁,本来好好的一个孩子,都是被那两个女人给挑唆坏了,竟然连你这个爹和我这个妈都不要了,你说她们是给咱儿子吃了什么迷魂药啦。”
吴乞买心想:“这孩子从小失于教养,何曾若是个好孩子了。”心中虽然对老情人的话不以为然,可嘴上还得安慰她道:“杯鲁还小,这回我把他留在身边,好好地教导教导他,想来他不会这么一直执迷不悟的。”
徒单太夫人又黏在吴乞买的身上哭哭啼啼地好半天,方才悲声渐止。
徒单太夫人虽然在府上被人尊称为一声太夫人,实则这时候的她也才不过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犹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自从吴乞买登基做了皇帝,碍于身份,他们两人私会的时机已是极其少有。今日徒单太夫人陡然在府中见到了他,伤心爱儿被秦燕燕娘儿两个迷惑之余,心下也是极得安慰,被吴乞买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抚慰了半天,不由地回想起了与他往日里的旧情来。
那时候,他们两人若是想见一面的话,哪里会如现在这么困难过?
徒单太夫人动情地说道:“早知道当了皇帝之后见你一面这么难,还不如不当这个皇帝的好呢!”
吴乞买抚摸着她道:“莫要说傻话了,若是不做这个皇帝的话,我的前程如何保证,杯鲁的前程如何保证。我不都已经许诺给他了么,只要他带兵去把阿果那厮活捉了回来,立马就封他为王,连阿果的那个宠妃都赏赐给他。”
徒单太夫人道:“你这个也赏赐给他那个也赏赐给他,她们说到底都是契丹女子,不跟咱女真人一条心。再说了,你赏赐给她这么些个女子,真丫头心里会怎么想,你也不想着她会吃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