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果!”
马昌顺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马昌顺现在落入我的手里,被我用枪胁持着,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堂堂一个耀武扬威的排教东王,此时在我面前,却像小狗一样听话。
马昌顺这种人,老奸巨猾,我不可能留着他,这种人留在身边,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我在江湖上摸爬打滚这几年,“农夫与蛇”的事情见得很多,对待敌人绝对不能仁慈,老话说得好:“对迪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马昌顺能够帮我引出李曼,那固然是极好的,如果引不出来,我可能就得另想办法了。
其实刚才我在说话的时候,也留了个小心眼,我对马昌顺说的是“如果你能引出李曼,我便不杀你!”
这句话表面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细细一推敲,我说的是“我不杀你!”,但我可不敢保证别人不杀你。
所以,马昌顺无论能不能引出李曼,他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