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脖子一梗,歪着脑袋看文静。
“小丫头骗子,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论功行赏,你这百分之六都多了,分财产的话,我只能给你百分之二,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时人群里顿时有一个人附和。
“我说也是,七爷在集团里,除了每年吃分红,啥也不干,我看分百分之二都忒么多,我最起码每年还给集团摆平杂七杂八的事儿呢。”
“你说什么?”
“我说你坐吃等死,咋的?老不死的,你还敢和我叫嚣?我忒么外面兄弟几百号,收拾你就跟玩一样,还敢和我瞪眼睛,你看屋里谁敢和我瞪眼睛?”
哎!
这话说的就猖狂了,所以,作为不是惯孩子的家长的我,必须要站起来了。
“那个那个,说你呢,吵吵把火的干啥你?没看见人家开会讨论财产咋分的事,你算哪根葱在这腥臭的,哪凉快去哪待着去。”
我指了指门外,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戏谑。
吼吼,反正不指着你们这群有钱人施舍给我,那我还不装个比?
请注意,
我这话不是随便说的。
造势,大舅教我的。
我要帮着文静造势,否则这看似和谐的会议,估计要开一宿,还忒么整不明白,休哥我还想过一个消停年,所以趁着时间还早,赶紧把事儿办了。
“草,我当是谁,一个土包子在余家和我这么说话,不想活了?”
余生走到刚才说话的人面前,啪啪直接扇俩嘴巴子。
“你现在收回刚才的话都晚了,说我兄弟,就是说我,不想让他活,那就是想弄死我。滚出去,滚晚了,死!”
杀气!
我从余生的周围竟然感觉到了真正的杀气,最近地火决改造了我的身体,对气息的敏感,简直爆炸。
其实我很怕,我怕我过于敏感,悦悦一脱衣服,我直接就结束了。
开始了吗?
已经结束了。